“韩栀子,好久不见,最近你风光无两,羡慕。”
一个步入了中年的三十岁男人见面,恭喜韩栀子。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这一顿饭乃是作协的日常饭菜,他们身为同一个地方的作者,自然是互相亲近。
两人也算是彼此了解,坐下来,无话不聊。
男人叫池近杰,也是这一次青年文学大赛的参赛者,没有韩栀子这么好运气,也就拿了一个自己满意的名次,其次呢,出版销量也不如韩栀子,他丝毫没有觉得生气和气愤,反而觉得无所谓。
他的这个态度,就是韩栀子和他做朋友的缘故,没有那么多算计,也没有太多的文人相轻。
“你也很风光啊,你的新作《我的母亲》我拜读了,写得很好,比我的《藏马》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互相吹捧,那是商业操作。
池近杰呵呵一笑:“你就不要捧我了,我自己写的书,我比谁都清楚,好不好,我难道不知道吗?”
“这本书我花费了三年写出来的,就为了这一次的文学大赛,本以为能拿个不错的名次,谁知道这一次冒出来了一个黑马,哎。”
金奖拿不到。
银奖也没希望。
对于这个奖项,池近杰是有些在意的,过了那么多天,也就释怀了。
拜读了两本书,确实不如也。
“是上面的人不懂得欣赏。”
“别,这话可不能乱说,等等韩老爷子揍我。”
“哈哈。”
韩栀子哈哈一笑,想不到池近杰也有害怕的人。
这可是一个文学喷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韩青马。
“你池近杰不是号称谁都不怕吗?”
“别人我是不怕,可是韩大师当前,我可不敢放肆,当年我第一本书还是韩大师帮我出版的,要不是韩青马韩大师,我可能都不会走上这条路。”
“谁都能够得罪,唯独啊,不能得罪我的恩人。”
是知音,也是恩人。
都是最是无情读书人,池近杰不一样,他有自己的原则,也有自己的底线。
“也是,韩青马大师确实无可挑剔。”
韩栀子虽然姓韩,可他和韩青马大师没什么关系。
可能往上个几百年,是个本家。
现在嘛,啥也不是。
“那是,为人处世,还是带携后辈,韩青马大师当之无愧第一。”
池近杰竖起了大拇指,多少年轻一代都是因为韩青马而走上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