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被这对狗男女气得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花孺人,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妄议孤?”
花漫漫掩唇低呼:“原来您听得到啊?”
“……孤又不聋。”
花漫漫赶忙道歉:“对不起哦,妾身就是随便说说,殿下应该不会跟妾身这么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吧?”
李澄压着火气说道:“这里是公堂,闲杂人等都给孤退下!”
李寂却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孺人,并非闲杂人等。”
李澄:“就算她是你的孺人,也不能在公堂上胡言乱语!”
李寂微微一笑:“她那是胡言乱语吗?我怎么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
李澄终于忍不住了,他沉着脸冷冷问道。
“你这是打算公然跟孤作对吗?”
李寂不躲不闪地迎上他的视线,反问道:“是又如何?”
就在李寂打算借此机会狠狠发作一回的时候,花漫漫忽然站出来,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劝解道。
“哎呀,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好,你们千万不要为了妾身吵架啦。”
李澄被她这副婊里婊气的样子恶心得不轻。
偏偏他又不好跟她这个女流之辈一般见识。
他只能无视她,直接对昭王说道。
“你是非要管这个闲事是吗?”
李寂慢悠悠地应道。
“这么怎么能叫多管闲事呢?
我这叫为太子殿下分忧,毕竟太子殿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哪有空去管这么个小案子呢?”
李澄冷冷一笑:“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孤就给你两天时间,若你两天内无法查出那笔赃款的下落,你就立刻收拾行李返回上京!”
整个县衙的官员都指认罗允贪墨公款,李澄相信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但罗允此人嘴硬得很,他费尽办法也没能敲开罗允的嘴。
既然昭王非要上赶着来管闲事,那他正好可以将这件事甩给他,若他没能在规定时间内查明真相,他就能灰溜溜地滚回上京。
到那时候,昭王的脸面必然要扫地。
看他以后还怎么在上京混下去?!
李寂将太子的心声听得清楚楚,非但不慌,反而有点想笑。
事实上李寂也确实笑出了声。
“呵,好啊,倘若我能在两日内查明此案,就请太子殿下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