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太太给沈念讲了很多事,除了她曾经和陆岳霆外公的爱情,还有陆家的一些家事。沈念这才得知,陆家偌大的公馆里,如今只有陆岳霆和老太太,并不是陆家人丁少,而是只有陆岳霆为了照顾奶奶,不愿离开陵海。
陆岳霆的父亲陆大帅死时,陆岳霆的大伯在江州司令部,无法回到陵海,小叔在日本留学,之后便留在日本当老师,安家立业,也不能回来。
陆岳霆当上少帅之后,本是要被派去江州的,但陆岳霆告诉大伯,他希望留在陵海,毕竟陵海乃靠海城市,是通商贸易的重要关口,更为混乱。但大伯深知,陆岳霆是为了待在年迈的奶奶身边,陪她老人家安度晚年。
于是,陆战英便应了侄儿的请求,将陆岳霆安排在陵海,方便照顾老太太。
陆老太太说完,陆岳霆正好回到家中,看着一身军装的丈夫大步流星,英姿飒爽来到奶奶身边,俯身亲吻老太太的额头,少帅这般温驯柔软的眼神,或许只有在奶奶面前才会有吧。
这一刻,沈念发现,陆岳霆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但他有太多副面孔,杀人时的从容淡定、在家时的随意松弛、众人前的威严霸气,还有温床上的怜香惜玉,这让沈念从起初对陆岳霆的排斥厌恶,到如今,竟也没了那般抵触。
沈念帮陆岳霆宽衣解带,她的一举一动尽是贤妻良母的姿态,却长了一副怎么看都不像贤妻良母的模样。
陆岳霆总喜欢在这个时候对沈念动手动脚,搂住她就亲,沈念不让,他就捏沈念的屁股,像个无赖。
“明天安华药堂交接仪式,你可不能对我这么冷冰冰,会有很多人看着的。”
陆岳霆的语气没个正经,他看着沈念帮他解开衬衣扣子,便伸手拨弄着沈念的卷发,沈念拍掉他的手。
“别动,今天才卷好的。”
“陆夫人果然精致。”
“谁是你夫人?”
“哈哈!你还真会睁眼说瞎话,不是我夫人,你是怎么嫁进陆家的?”
“你别忘了,我可是和陆家的大公鸡拜的堂。”
沈念气嗒嗒地说。
陆岳霆笑了:“那你去和大公鸡同床共枕吧!”
沈念一听,倒也不惯着他,瞪眼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以为我不敢啊?我这就去把大公鸡抱过来,今晚你去睡鸡窝!”
沈念转身,却被陆岳霆一把拽进了怀中:“晚饭我就让厨房宰了那只鸡炖汤喝,我看谁还敢跟我抢媳妇!”
这句话属实将沈念逗乐了,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沈念一笑,陆岳霆一脸得逞的模样,亲吻着沈念白嫩的脖颈:“不生气了?”
“哼!和一个同公鸡吃醋的人生气,我可没那么无聊!”沈念没再反抗。
陆岳霆越亲越来劲,伸手就开始脱沈念的衣服,不管不顾将她抵在桌边,沈念的腰顶着桌边,隔得生疼:“陆岳霆你松手,一身臭汗的,先去洗澡!马上就晚饭了,别让奶奶等着!”
“都这个时候了,哪儿有功夫洗澡呀!放心,我很快的!”
“陆岳霆……你……流氓!”
陆岳霆二话不说,便将沈念抱上了床,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夫妻之事,每当沈念经历时,都满心无奈。她知道,这是交易,也是义务。她的痛没人能懂,并非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中。
陆岳霆每一次对沈念的霸占,都让沈念忍不住愧对一个人,林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