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牌。”坐在第二位的闫妮妮弃了牌。
“跟。”我拿出三万筹码,继续跟注。
“跟。”
“跟。”
“弃。”
“加注,七万!”这一轮,结束后,坐在最后一家的小黑猴加了注。
他们这种玩法是很恶心的,不仅在牌面上做动作,还在心态上打击各位玩家。
若是秃头上来就追加七万,那么其余几位牌面一般的玩家,很有可能会直接弃牌。
但如今,他们等所有人都下注后,在追加注数,其余玩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补注跟牌,要么之前下的注就全部打水漂!
这就是所谓的首尾呼应。
这一轮结束,荷官继续发牌。
一张梅花六!
当看到这张梅花六时,我心中暗喜,我的手牌是梅花8和红桃7,配上公共牌梅花6,黑桃5和红桃9正好是5、6、7、8、9顺子。
这场千局,只要发牌的荷官没有出千,那小黑猴的出千方式只有换牌,换牌中,最大概率使用的手法就是袖里藏花。
他没有联合荷官,不是通过洗牌来做局,那他肯定不知道我的点数。
即便算上他袖里的牌,组合起来,也未必会有我这个顺子大。
“老板,请下注!”
第四轮,也就是最后一轮下注开始。
“弃牌!”为首第一家的秃头,直接选择了弃牌。
他的作用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跟下去,主力军还要看小黑猴。
秃头和闫妮妮都弃了牌。
那么首家下注,就变成了我。
“下注,二十万。”我叼着烟,拿出二十四万的筹码下注。
其中四万,是补齐之前第三轮下注时小黑猴的加注。
见我直接将价格提到了二十万,而且如此淡定自若,其余几个人,并没有继续跟注。
即便她们有好牌,也拿不准我的牌大小,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一般人,没有魄力敢一次性的从三万底注,提升到二十万。
并非他们没钱,只是落差感太大,正常人内心不适应过山车式的起伏,就会恐惧。
如果是逐渐递增到二十万,他们兴许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