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食量是越来越大了,这样下去,他和梁雨飞二人又如何能养得起。
“妈的,这饕餮果然能吃,哪怕血脉淡化,也与古籍中记载的丝毫没有差。”巴布德看着伍糖的眼神中除了无奈,就剩宠爱。
梁雨飞从恭公之故出来后,凭着元能感应一句寻找,终于在茫茫林海中找到了标有厕所标志的建筑。
看到这建筑,梁雨飞想也没想,一头便窜了进去。
进入厕所后,梁雨飞四下寻找,却不见那个东西,心中有些疑惑,正要转身离去,便刚好撞到从蹲位出来的女人。
这女人看着像是快要三十的模样,长的是粗眉毛小眼睛,高鼻子小嘴巴。
见到梁雨飞后,也不等他解释,抄起手边的衣架便朝梁雨飞身上呼来。
梁雨飞见状,二话不说便是一个侧身,接着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大声道:“小姐,先别动手,你听我狡辩……不,解释。”
“解释你个头,你个流氓。”女人得理不饶人,用力挣脱了梁雨飞的束缚,身上涌起一股元能,再次拿着衣架对着梁雨飞的鼻头敲来。
因为两人距离太近了,而女人的这下攻击又极快,梁雨飞没能躲过,便被衣架砸了个白里透红,鼻血哗哗就往下流。
“你这女人,我和你说理,你还来劲了。”梁雨飞真是火大,他还从未遇过这般不讲道理的女人。
于是,梁雨飞也决定不再留手,身上喷涌而出一股更加滂沱的元能,压的女人无法动弹。
趁着女人无法动弹,梁雨飞夺下了她手中的衣架,然后退了一步,道:“我就是没仔细看,跑错了厕所。”梁雨飞说话时,用目光恶狠狠的打量了女人一番,接着道,“再说就你这种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恐怕是个男人都不会看一眼,你还怕被色狼盯上?”
“你!……流氓!”女人听到梁雨飞如此露骨的言辞,羞得小脸通红,嘴里咬着牙,恨不得就地将他撕了。
“好了,别闹了,否则你是女的我也要动手了。”梁雨飞最终还是没有对女人做出格的事情,这事毕竟理亏在他,谁让他自己粗心跑错厕所呢。
说完,梁雨飞将衣架放到了隔间的墙壁上,然后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厕所。
走出厕所,梁雨飞左右一探头,这才总算看见那个用南山文写着男字的建筑。
一番如厕后,梁雨飞再次回到了恭公之故,此刻巴布德与伍糖的用餐也接近了尾声。
“噫?雨飞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这时巴布德发现了梁雨飞的异状。
“没事,就是跑错了厕所,然后遇到了个不讲理的疯女人。”梁雨飞面露晦气的摸了摸鼻子。
“哈?你该不会跑进女厕去了吧!”
梁雨飞点头:“不然呢,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就放过那女的?”
“该。”
“嘿,你这老蛇夫,是太久没有受伤,找练是吧。”梁雨飞一扬眉,撸起了袖子。
巴布德可没有动,他才不想和一个无耻之徒做无谓的争斗。
“算了,若是把你打伤了,我可不好给伯父交代。”虽然是不想争,但口舌还是要斗一斗。
“我这暴脾气,等下出去别跑,我倒要看看是谁最后趴在地上叫惨。”
“你两个可够了吧,也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和我们这些小孩子一样幼稚。”这时酒足饭饱的伍糖终于插话了。
“你这小妮子,小孩就应该有小孩的样子,不要老气横秋的学大人说话。”梁雨飞与巴布德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异口同声地说到。
听到两个大人的教训,伍糖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先一步走向了丛林深处。
见伍糖离去,梁雨飞二人也不做停留,跟着便离开了“恭公之故”。
万禾酒楼的门口,三人相继出现,而梁雨飞刚刚踏出大门,脸上便露出了晦气之色。
“你怎么了?”感受到梁雨飞的情绪变化,伍糖与巴布德皆当投来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