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酩酊孤忆梦,仗剑天涯寻故知。
不为名利不为情,只望君心明我心。
……
酒不醉人人自醉;半夜时分,糖糖陪着买醉的大姐头喝到凌晨。
看着糖那双不怎么像有灵活性的爪爪,也捏了个并不复杂的手诀,扶着大姐头进马车里躺下了。
身体轻飘,揪着长不算大的,原本放在马车内案子上的手帕,钻出马车朝着河边飞去。
河边的糖糖,把手里的帕子丢进河水,投洗了三两下,又飘回了马车里。
可看到的场景却有些难忘。
眼前灵儿伺候着大姐头宽衣解带,大姐头也逆来顺受般并未反抗。
搞得糖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等在门外。
仅剩亵衣时,大姐头抓住了灵儿的手,迷离恍惚的眼神看着她,似笑一般说了句。
“本尊的衣物,世间谁敢动过。你不该负责啊?”
“我可以负责么?”
声音极低,也不确定大姐头有没有听见。可灵儿说完后又极力摇头。
“不愿意?没人威胁你。”声音又冷了下来。
“本尊要睡了。”逐客令下出。
灵儿略带低落,缓慢爬出马车,看到帐帘外的糖糖满脸担忧,大约也知道没啥戏了。
大姐头捂着头低下,看着自己圆鼓鼓的亵衣轻笑。隐约听到刚放下的帐帘有声音,抬头一看。
“明日姐姐还问的出,我就负责。”灵儿只探进了个头,羞红着脸说。
说完迅速抽出被帐卡住脖子的头,脚步越来越远。
帐帘又是一响,糖糖进了车里,伸爪递出都快风干了的手帕,弱弱地问了句
“要不我再拿出去洗洗?”
大姐头也不客气,拿到手帕对着脸就是一顿揉搓。
“神清气爽,可一起去河边洗个澡?”
“都听鸢鸢的。”
洛浦凌波,为谁微步,轻尘暗生。记踏花芳径,乱红不损,步苔幽砌,嫩绿无痕。衬玉罗慳,销金样窄,载不起、盈盈一段春。嬉游倦,笑教人款捻,微褪些跟。(摘自宋。刘过《沁园春》)
{不认识吧?欲买桂花同载酒,认识了不?}
美人一路裸足踏草而行,移步溪水旁,足尖轻点,缓慢入水。
水没半体,亵衣褪去。拉着糖糖一起泡了个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