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惨淡光景,缘已将自己的所有消失殆尽。
除了自己。
一个空壳的自己。
无端的,就落寞了。
有些焦虑,有些哀伤。
“那——外面是什么年岁了?”
“崇祯九年。”
崇祯?
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那距离初元六年有多长的时间了?”
初元?
薇谙也摇了摇头。
偌肜不知道将来,薇谙不知道过去。
谁也不能具体的明白,这个年岁,究竟算做个什么意义。
“初元个是什么时候?”
初元啊。
偌肜愣了愣。
“那时候的天下,还是刘家的江山。”
薇谙不能够明白,谁的江山在她的心中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差别只有好皇帝和坏皇帝的区别。管他姓张姓刘,又有何区别呢?
她也只是一时好奇的问问,偌肜也只是下意识的回答。
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不需要太多的因果。
“偌肜姐姐,今日我听得你说的那个叫做矜生的人了?”
“你见到他了?”偌肜有些惊慌。
千防万防,竟还
是无计可施!
薇谙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我今儿听得人说的矜生,同你对我讲的,分明是不一样的。”
偌肜也不急着同她分辨,只管笑着问:“那是怎样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