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跟师兄出过任务。”
“好吧。”
“老路啊……”韩秋语重心长地说:“你不仅仅要提高自己的专业知识和格斗能力,看待事情的能力也得提高。你要当好一个社团领袖啊!”
“嗯……尽力吧,再说,不行的话不是还有奇兰和你吗?”
“你总有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世界的时候。”韩秋语气随意。
装出这份随意,真的挺难。
他也终于理解,领子里衬着黄金,对于路明非而言是一件宛如登天的事情。
那些既定的剧情,难过且痛心。
故事本不该如此。
在阅览了韩先生所提供的信息后,韩秋坚定了脱离学院的想法。
戴着铰链跳舞,所能做的,少之又少。
……
“轻点,轻一点。”芬格尔享受着韩秋的捶腿服务,感觉力道越来越大,连声吩咐道。
“我轻你个大头鬼!”韩秋大力一拳直接捶了下去,疼得芬格尔倒吸凉气,“我和老路给你端茶送水,捶腿捶背,半个多小时,你一句话不透露。”
“芬格尔,不说的话,我跟韩秋今天弄死你!”路明非也奋力一拳砸在芬格尔的背心。
先礼后兵,合乎礼仪。
芬格尔哀嚎着站起身,靠着墙壁,说:“我招,我全招!”
“下午的邮件怎么回事?”韩秋强调道:“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这……说来话长。”芬格尔说。
“没事,夜更长。”路明非端起芬格尔喝得那杯水一饮而尽。
“事情得从我还没毕业开始讲起,我级别又降了嘛,你们都知道。”芬格尔说:“我就很烦,很心痛啊,我也想毕业。这种感觉,就像是对生活的无尽向往,徒步向诗和远方。人生不应该……”
“说重点啊,大哥,不是让你来抒情的。”韩秋真想一个大比兜子上去。
“行行行,我接了校长的一个任务。如果完成得好,今年过后,他特批我毕业。”芬格尔嘴唇开合个不停,“就是楚子航和执行部的这些事情。校长说,他现在不方便出面解决,让我和副校长来搞定。”
“你有这么厉害?”路明非问。
“也就是说,确实有问题,需要你来掩盖,对吧?”韩秋问。
芬格尔先回复路明非:“开玩笑,我,卡塞尔学院的新闻头子,专业的好不好。黑别人,洗白别人,那都是小儿科。”
随之他神情正经了起来,说:“问题是肯定有问题的。韩秋你上次不是说楚子航把那个凶手吊在市政厅门口了吗?”
“对。”
那是韩秋前世今生,最难忘的画面。
这辈子都做噩梦。
“你办错事了。”芬格尔说:“现在这件事情成了突破口之一。也怪我和路明非,当时也没在意,事情一传十十传百。”
韩秋明白了意思,神色一凝,“现在怎么办?”
不是,自己怎么还成了导致危机的原因?
“我有两个建议。第一,你说这是你的谎话。第二,我和路明非把你打成傻子。”
“很好,我选第一个。”韩秋翻白眼。
“那你自己记住,调查团到了,绝对要找你谈话的。”芬格尔不敢有所懈怠。
“你在教我做事啊?”韩秋自信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