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医生交代需要给霍闻泽擦拭身体,以便清洁伤口、促进愈合。
霍闻泽本有一众男下属候在一旁,随时听候差遣,可当温柔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时,他却将那些人都遣了出去,目光直直地看着温柔,似笑非笑地说:“柔柔,你来帮我吧。”
温柔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仿若春日枝头最娇艳的桃花,她嗫嚅着双唇,想要拒绝,可对上霍闻泽那炽热且带着几分期待的眼神,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微微点头。
她颤抖着双手拿起毛巾,轻轻蘸了蘸温水,小心翼翼地靠近霍闻泽。
当毛巾触碰到他坚实的胸膛时,温柔只觉心跳如雷,手都有些不听使唤,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不敢直视。
霍闻泽却惬意地靠在床头,微微眯着眼,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低低唤了一声“柔柔,不要紧张”,那声音像是带着电流,让温柔愈发紧张。
起初,温柔的擦拭动作极为笨拙,她的手轻轻颤抖着,毛巾在霍闻泽的肌肤上时轻时重,每一下触碰都似带着电火,让两人心间的暧昧愈发浓烈。
随着擦拭的进行,霍闻泽只觉一股热气从心底升腾而起,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胸膛不自觉地微微起伏。
他的目光始终紧锁在温柔那娇羞的面容上,眼中的炽热愈发汹涌。
而温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慌乱之中,丝毫未察觉霍闻泽的异样。
直到她的手指不经意间再次划过霍闻泽那滚烫的肌肤,他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温柔吓得手一抖,抬眼望向霍闻泽,却撞进他那双满是欲念与深情的眼眸。
此时的霍闻泽,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悸动,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温柔的手腕,声音沙哑得如同磨砂的磐石,低声道:“我自己来吧。”
可他的手却并未松开,依旧紧紧握着温柔,甚至还忍不住揉捏了一下温柔小巧而柔软的手。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一时间,病房里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声。
许久,霍闻泽才缓缓松开手,别过头去,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温柔则慌乱地垂下头,脸颊滚烫,匆匆收拾好毛巾,逃也似的转身离开,那背影透着无尽的娇羞与慌乱。
两人之间的情谊也如同春日破土的嫩苗,在朝晖夕露的滋养下,茁壮成长。
偶尔,温柔会陪霍闻泽在作文病房里下棋,她棋艺不精,每每落子都带着几分憨态,不是拿错棋子,就是犹豫许久才落下,逗得霍闻泽忍俊不禁。
霍闻泽看着她那副模样,眼中满是宠溺,还会故意逗她:“柔柔,你这是要把棋盘下成画吗?”
温柔则会羞红了脸,娇嗔地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