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像个被冤枉的小学生,一脸无辜,很努力地跟白晓荷跟阿黄解释:“可能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说的话,生气了。”
路边一只藏香母猪带着一群黑色小猪崽晃悠悠地在草丛里觅食,白晓荷看着它们如同冬瓜一样的身体,在脑海里脑补各种蒸煮炖炖藏香猪的画面,心不在焉地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不是,昨晚我们在厨房,我不是问杨卓吃药没吗?”
白晓荷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感觉到兰兰的语气严肃起来,阿黄目光灼灼地回头看她的眼睛:“嗯,那她生什么气?”
“这本来没有什么,最郁闷的是我当时脑抽,脱口而出说了一句‘亲爱的,你吃药了没?’然后于曼就很生气。你说我又不能看上杨胖子,老娘都一把年纪了,刚从洛桑的阴影里出来,怎么可能看上比我小那么多的男人?杨卓比我小6岁耶!”
阿黄看着义愤填膺的兰兰,笑疼了肚子:“你这个一把年纪也只是体现在年龄上。于曼生气也没错,人家肯定是吃醋了,不过这事吧,你也不是故意的,只能说她心眼小。”
白晓荷看着景区大门,心想来一趟不容易。
她回头问两个姐妹:“要不我们买个票进去玩吧?”
阿黄摇头,给她分析了一下目前情况:“先不说他们俩什么情况,万一你刚买了票,他们就要回去,你这钱就白花了。”
白晓荷想说:才五十元一张门票。
她话没说出口,阿黄知道她要说什么,嘀咕道:“50元也是钱。”
白晓荷心情真的很烦躁,她站起来,拿着手里的相机,四下看了看。
难得给自己放个假,还要看别人脸色,真想一个屎盆子扣那女头上。
这种情况下,她们也不去景区玩了,只能在外面溜达,观赏散养的黑色藏香猪,路边的野菊花,等他们回来。
大概20分钟后,杨卓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催着白晓荷她们几个一起上车,一起去追于曼。
杨卓一个人都劝不动她了。
阿黄看了看白晓荷,寻思着果然给她说对了。
于曼这人作的。
杨卓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直男胖纸,也不知道他怎么劝的于曼,小半个小时的时间,于曼的怒火不降,反而冒的更大了,在生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开车15分钟他们们就赶上了于曼,她穿着凉快的无袖长裙,拖着一只行李箱在路上走着。
汽车龟速前进,小白、小黄和小兰三个人把头快伸到窗外了,轮流劝她上车。
于曼头也不回,很悠闲地在路上走动,就像漫步在林间小路一般。
白晓荷看着她清凉一夏的打扮,心想这人体质这么好,她脖子上还围了一条丝质的围巾呢,果然年轻人抗冻。
“你们去玩,我自己回八一镇。不用管我。”
于曼头也不回,风轻云淡地说道。
喜欢来我的长街,做我的归人()来我的长街,做我的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