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来了脚步,看着这硕大而又鸦雀无声的院子,心想,鬼兔子绝对埋伏在某个角落地方,手机那地方恐怕就是引我上钩的陷阱。
我该做点什么来吸引它的注意力呢?把它给引出来?我看了一下子四周,然后做出了一下分析,它那么大的身躯,想要躲起来并不容易。
道行不够,智商凑。既然硬碰硬不是它的对手,那么我也只好投机取巧了,于是在对这地形做出了一番思索分析后,我决定对两个可能性最大的地方试一下水。一个是通往厨房那屋子边的拐弯口,另一个是摆梅花桩那地方。
那两个地方不但是月光的死角,也是隐蔽躲藏的最佳之地,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两个地方,跟手机的掉落地成直线状,都是偷袭的最佳埋伏点。
我把外套撕成了几份,捆成了球状体,并又掂量了一下份量,感觉能差不多丢到目的地后,我就将它们放在地上点燃并在差不多的同一时间像踢足球似的,给踢了出去。
“嗷…”也许我听不清惨叫的哀嚎声是从哪发出来的,但是当我在听到一声惨叫声后,我的脸上也得意的露出了一声微笑,因为这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而我也是抓紧时间的,在哀嚎声响起的同时,立即飞身而起,朝着手机的方向扑了过去。
可是事情的走向远远超乎了我的推算,用当前非常流行的一句网络用语来说,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而我现在的情况,就是阅历限制了我的看待事情的方法。
就在我飞身翻滚的拿到手机时,我的耳边也同时传来了两道强劲的飓风之声。
“糟糕。不妙!!”这是我脑海闪过的唯一念头,可是我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了,两道身影已经飞袭到了我的身边。
“叮…”
“叮…”当我身处绝望之时,在我的左右两边竟然同时凭地升起了两把乾坤剑,将这绝命一击给阻挡而下。
“孽畜,你该受死了。”与此同时,一个洪亮而充满力道的铿锵之力,在这院子四周响彻而起,然后一个我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人正是谢老先生。
而我的身后,也走来了一个人,他来到我的身边,将跌落于地的我给扶了起来,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安抚我的人,自然就是宋哥,只见他在说完后,就执起乾坤剑,然后与谢老先生各自飞到了院子两边的围墙上。
“收!!”在谢老先生的一声令下,只见他们两人各自嘴中快速念动着我听不懂的心诀和极快的变化着我看不懂的手势。
“咣…咣…”但结果我还是能看懂的,只见原本漆黑和空无一物的院子空地,缓缓的结印出一面巨大而又金黄色的八卦阵,在结成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向整个快递站的每个角落蔓延而去。
“嗷…嗷…嗷…”很快,几声痛苦的惨叫哀嚎声,传入我耳,同时我也还看到,几个身影飘忽到了阵法的中心,我发现,这几个物体,竟然是……
兔子的后腿,兔子的前腿,以及兔子的头,不会吧?!这可真的把我给看懵了,难道刚刚从我两边偷袭而来的就是这其中两个东西?那我用汽油火焰丢到的只是它身体的其中一部分了?难怪它还能有两张皇牌对我发动突袭,差点因为知识面不够广而害死自己啊。
身体居然还能分开处理?而且还能各自待命和行动?这技能确实有点牛逼啊,也难怪我会想不到,涨知识了。
不过再怎么牛逼,它也马上到头了,只见在金色八卦阵法之下,这三个身体的结构又重新合在了一起,不过在合成之后,它就慢慢的缩小了,很快就缩回了正常兔子的大小,可是缩小之力仍在继续,直到它在彻底被化成了一堆灰烬后,谢老先生才继续开口道:“放。”
师徒俩又在做了一个收功姿势后,这金色八卦阵又显隐入地不见了。
就这么结束了?!看着这只刚刚如此凶猛的鬼兔子,竟然就在我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么一下子被他们师徒俩给秒杀了?
不过或许对我而言那兔子凶猛,也许在老先生眼里,它就只是个史莱姆吧,于是我在等他们飞入地面后,就立即跑了过去并对他们喊道:“风竹,快救风竹,她不见了。”
“死小子,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女人,早晚栽在女人手里。”危险一过,宋哥又再次扑了我一盆冷水,而谢老先生则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露出一脸慈祥的微笑并指了指我的房间说道:“快去你的房间里看看吧。”
“风竹在里面?可是这门不是被锁住的吗?”虽然我觉得老先生的话很有可信度,可是我也很疑惑,风竹怎么会在里面,她之前不是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吗?
宋哥听我这么一问后,就白了我一眼,然后以反问的语气对我说道:“钥匙就只有你那一把吗?别忘了,这门可是我给你装的。”
我知道宋哥还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我也没敢顶嘴,就乖乖的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了。
“风竹?!”当我在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风竹果然就在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着呢。虽然知道风竹没事心里很高兴,可是满脑的疑问和问号也瞬间涌了上来。
我转头过来对着老先生和宋哥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风竹是什么时候回到屋里的?而且风竹那宿舍的怪象又是怎么回事?里面怎么会有个木棺在那。”
听到我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问题来,宋哥不耐烦的朝我挥了挥手道:“行了,要是现在跟你解释的话,你这榆木脑袋的理解能力,恐怕讲到天亮都说不清,先早点休息睡觉吧,明天再告诉你。”
说完,宋哥就不再理我,直径朝着自己宿舍回去了,而谢老先生则是对着我微微一笑道:“年轻人,多多保证,有缘再见了。”
“等下,等下。”这急促的制止声,并不是我喊的,而是宋哥喊的,他听老先生又要离去的话语后,立即就叫住了他,并对着老先生抱怨的说道:“你就这样走了啊?不行!人是你自己看中的,那你就要自己教,我怕我再教下去,我会发疯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