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女人躺在被窝里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还有事,改天再联络吧。”紧接着便是房间的门被我大力关掉的声音。
我并没有走,而是躲在墙后面,拿出刚才从桌子上顺来的杯子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过了几分钟,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那家伙什么都不肯说,就算昨晚醉的跟死狗一样……”
我冷笑一声,果然,又是一个想从我这套话的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像我问起地狱公路的事,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人,但是那个地方,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绝不……
我走出宾馆,刺眼的太阳让我睁不开双眼,我用透过指缝看向那太阳,过去了半年的时间,始终是回来了,可惜那些跟我一起去的足足数百人,却永远的就在了那里!
我走向出宾馆,打算拦个出租车回我那没有人味的“家”,可我刚刚走了两步,身后却出来“嘭!”的一声,吓得我一个哆嗦,卧槽,这扔下来的是冰箱吗想砸死人啊!
当我回过头,却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地上,血液流淌开来,刺激着我的大脑,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跟我一夜风流的那个女人,她现在却死在了我眼前!
我大脑轰的一声炸响,猛地抬头看向那扇开着的窗子,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难道是自杀?很快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我赶紧报警,而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某一场风暴,正在黑暗中酝酿着!
而她,只是这场风暴的牺牲品,我也是!
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我心事重重,警察问什么我也照实回答了,包括昨晚的情况,当然地狱公路的事我没告诉他。
按理来说,这个女人既然问到了地狱公路,包括跟一个神秘人的通话来看,她是在调查我,但是为什么好端端的却从十几层高楼上跳了下来呢?
我心里想到了一个词,洗脑!
这并不稀奇,某洲的恐怖分子自杀式袭击都是带有宗教式洗脑的,他们会告诉“人体炸弹”,你的死,会让你在天堂过得更好,而那些充满污垢的人却会在地狱备受煎熬!
洗脑是一种很可怕的心理学,其流毒之广之深之迅速,号召力之强,欺骗性之大,触目惊心,这种灭绝人性的行为,让全世界都极其痛恶,因为被洗脑者,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
这么说,想知道地狱公路的,一定是某个宗教组织!
“喂!林然!”这时我却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转眼看去,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翻过警戒线笑哈哈的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愣,顿时惊喜起来:“我去,你小子怎么在这!”
他叫杜海斌,我们曾经在一个警校,关系可以用铁来形容,后来他在当地做了警察,而我来到异乡开了一家私家侦探事务所。
“我也纳闷啊哈哈,我刚调过来就碰到你这家伙了,话说咱得有两三年没见过了吧?”杜海斌哈哈大笑起来。
“四年了,从大学毕业各奔东西之后就没见过了。”我笑了笑,接着说道:“怎么,下班一起喝两杯?”
杜海斌说:“好啊,你请客啊,这么多年也不联系老同学。”
“不过得把眼前这件事搞定才行啊。”说着杜海斌看向了我,问道:“对了,你怎么在这。”
我耸了耸肩,把事情来龙去脉又跟他说了一遍,杜海斌听的下巴没掉下来,说道:“不会吧,约个炮约出人命来,你也真行,这么多年还这么风流啊也不怕小菲菲知道揍你啊,我可跟你说,她也在这个城市呢~”说着杜海斌挑了挑眉,眼睛里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眼神。
“关我啥事,我跟她分手好多年了好不好。”我无奈的说道,接着说:“别说那么多了,先看看这女人吧。”
杜海斌点了点头,蹲在法医身旁问道:“老夏,怎么样?”
老夏眉头紧锁,有些意味不明的看向我,然后问道:“林先生,你确定跟死者只是一夜风流那么简单吗?你们之前没有过任何来往?”
我点了点头说对啊,我们昨晚在酒吧认识的。
但是老夏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杜海斌和我都感觉到一身鸡皮疙瘩!
“根据初步尸检,死者身上甚至出现了尸癍隐化的症状。”
这句话让我目瞪口呆,尸癍隐化?尸癍是尸体在12~24小时一种血液凝固导致皮肤出现血斑,而尸癍隐化,则是在超过48小时,血斑消失,只留下一点淡淡的印记的斑块,可这个女人,在刚才还活着啊,怎么可能死了超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