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绝无此事,桓阶已被押至襄阳,正在府外等候,叔父不信可以当堂质问。”刘磐知道此事子虚乌有,也答应过魏延在刘表面前帮他证明清白。
刘表对自己这个侄子的回答有点失望,他还想再暗示下。
“桓阶的回答不做数,他肯定不会出卖他的盟友,但是韩玄有人证啊,磐儿在荆南那么久,难道就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吗?”刘表提醒的很直接了,他希望刘磐能给他想要的回答。
“叔父,真的没有,这应该就是韩玄为了减轻罪责故意混淆视听,退一步说,如若真有此事,魏延就不会让我带着活着的桓阶回襄阳了。”刘磐正直果敢,逻辑清晰,但就是不会察言观色。
“来人,将桓阶处死,并在南门暴尸三日,以儆效尤。”刘表将对刘磐失望的怒火转移到了桓阶身上。
桓阶此人在荆州很有才名,当年只身来荆州索要孙坚尸首时,刘表就很欣赏他的胆略和才华,后面多次征辟他,但是每次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这次确在在荆南挑起战火,刘表对此人恨之入骨,必然杀之而后快。
“叔父,就不审审桓阶吗?”刘磐还没有懂刘表的意思,还在触碰逆鳞。
“不用问了,这种无耻之人嘴里能问出什么,你也下去休息吧。”
“诺!”
刘磐下去之后,刘表稍微平复了下心中的怒火,并派人去请自己的心腹智囊来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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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临湘城太守府中,一片欢快和谐的气氛,原来是张机、徐母等人在陈到的护送下已经来到了临湘。
邓展先行南下的时候临湘还未攻下,便让众人先去武陵临沅的,等临湘拿下之后,邓展又让军机营传信,让他们来到了长沙。
魏延带着众人出城相迎,并在府中设下宴席,为远道而来的张机、陈到、徐母等人接风洗尘。
但张机却以医治病患为由,准备先去救治此次夺城受伤的兵士,魏延对张机十分尊重,与其寒暄了几句,便让人带他先去军营。
最开心的当属徐庶了,席间和母亲一直交头接耳,徐母多日赶路虽感疲乏,但看到自己的儿子心中高兴,对儿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魏延看着二人母慈子孝,心中十分羡慕,他也想他的母亲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小兰走到失落的魏延身前,为其夹菜,并在耳边低声说道:“将军这是怎么啦?”
“是感动的,小兰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魏延又闻到了熟悉的体香,失落感烟消云散,转头打量着比之前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的小兰。
“那将军有没有想我?”小兰低声问道。
“想的火急火燎,等晚上本将再向你倾诉相思之苦。”魏延说完,在其耳边哈了一口暖气。
小兰明白了魏延之意,白皙如雪的脸蛋瞬间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