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叶二娘叉腰就开骂,“总舵主向来行踪飘忽,我们上哪找去?再说了舵主玉牌总舵主从不离身,找玉牌和找人有什么区别?”
西城分舵的分舵主方归也跳上擂台,
“让我们找总舵主和舵主玉牌就有点欺人太甚了吧?小丫头在选拔赛上一路打过来的,代理总舵主的位子就该是她的,你们龙泉分舵要是非得来硬的,我们也未必就会怕了!”
“说的对!别以为你们人多我们就怕了你们了!要打就来,正好老子还没活动开筋骨呢!”
姚长风和宣大通也站了出来挡在乔十一面前。
看台席上的各个分舵弟兄们纷纷跟着掏出武器,和龙泉分舵的人对峙起来。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大战一触即发。
整个赛场上安静极了,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大家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谁也不敢先有动作。
这个时候,人堆里,一个稚嫩的娃娃音突然响起,
“那个……”
乔十一从宣大通和姚长风中间的空隙里挤出一只小胖手来。
手里握着一块剔透的翠色玉牌,在圆卜隆冬的太阳底下泛着莹莹的光。
小丫头又勉强挤出一颗头,大眼睛布灵布灵地问:
“请问你们说的玉牌牌,是这块玉牌牌吗?”
宣大通看向玉牌牌。
姚长风看向玉牌牌。
岳星河看向玉牌牌。
曾长老看向玉牌牌。
……
大家都看向玉牌牌。
n脸懵逼……
……
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哪个哲人,可能是哲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以前曾长老不懂。
但是现在大家站在一样的地方,一样的阳光下,一样地看着那块玉牌牌,
别人笑的牙龈都快咧到嘴巴外面来了。
尤其是姚长风,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快焊在一起了。
他自己的脸色却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
当然,这个时候苍蝇的死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反正曾长老好像突然间就懂了这句话。
。。。。。。
乔十一作为代理总舵主被恭恭敬敬地引进了全村儿最宽敞明亮的大院子里。
岳星河作为乔十一的“爹”也沾了光,同样被表面恭恭敬敬地引到了全村儿最宽敞明亮的大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