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
公孙幻要切红布下的烤乳猪。
手还没碰到红布,红布自己动了。
他愣了一下,四外张望了一圈。
也没有风啊?
于是他试探着再次伸出手去。
红布又动了。
公孙幻一激灵。
哎妈呀!什么情况??乳猪还魂了???
他吓得噌地往后退了一步,引来众人诧异的目光。
嘎哈呢?
切个烤乳猪还得先尬段舞?这国舅爷什么毛病?
然后他们就看见公孙幻面前架子上的红布……好像在动?
红布动啊动。
动啊动。
甩出一根大骨棒。
动啊动。
动啊动。
甩出一根排骨棒。
动啊动。
动啊动。
甩出一大块猪头骨。
全场寂静……
大家伙儿都蒙圈了。
这什么情况?乳猪怕他们啃着硌牙,自个儿在里头剔骨呢?
公孙幻这会儿已经退到了十步开外,使劲挥手,叫来一队士兵,把烤乳猪的架子团团围住。
大家都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眼,盯着那个架子不敢动。
这也太诡异了!
忽然,毫无预兆地。
架子前的一队士兵里有四个人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他们像没有骨头的鼻涕虫,软趴趴地躺在地上,小眼睛盯着蓝洼洼的天空,眨啊眨,眨啊眨。
有一个话痨的还自言自语地纳闷:“诶?我咋躺下了?诶?我是不是磕到后脑勺了?哎妈呀,我好像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