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和孙尚闻言大喜,领旨谢恩。
“宋新,你什么时候练成了缩骨功和缠丝功?你当真是深藏不露。”
云凰好奇地问。
“末将生于东域蒙夏,小时候跟过的师父是位奇能异士,是他教给末将的。”
宋新道。
“你生于东域蒙夏?为什么会来到大陈?”
苏玉辙在一旁听着,心中警铃大作,暗忖,这个宋新莫不是又是冲着飞凰图来的。
宋新道,“陛下,末将的师父被东域蒙夏皇室追杀,师父带着末将死里逃生,几经辗转来到大陈,隐姓埋名苟且偷生。不想师父重伤难愈、病入膏肓……末将那时才十二岁,实在走投无路只好从军。仰仗陛下皇恩浩荡,末将得以重用,方才有容身之地!”
“你现在多大了?据说练成缩骨功和缠丝功之人骨骼轻奇,乃为练气奇才,有不老不死之异能。”
苏玉辙眉头舒展,眸光中充满惊异和欣赏。
云凰闻言,也不由诧异,“想不到我大陈军中藏龙卧虎。”
“末将今年二十岁,并不知在身心安泰的情况下能否不老不死,但先师已仙逝八年……”
宋新说到此处,神色感伤。
“你……在这世上无牵无挂?成亲了?”
苏玉辙打量着宋新,见他气宇轩昂,虽身穿着普通的将军铠甲,但掩饰不住通体的矜贵之气。
“末将孤身一人。”
宋新道。
苏玉辙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看着宋新半晌不语。
云凰和宋新都不知他在想什么,都看着他等他说话。
苏玉辙皱起眉头,又打量宋新片刻,“那你知不知道东域蒙夏皇室为什么追杀你师父?”
宋新道,“末将不知,先师至死也没说,只是叮嘱末将要做个好人。”
“那你是好人?”
苏玉辙紧追了一句。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于人于己皆问心无愧!”
宋新腰板挺直,不亢不卑、理直气壮道。
“你师父如何称呼?可否告知?”
“鬼衣墨周。”
“鬼衣墨周?他除了教给你缩骨功和缠丝功,还教过什么?他最擅长的是什么?”
“正是先师。还教给本将简单的岐黄之术,为了保命。他最擅长易容。”
宋新对答如流。
苏玉辙又半晌无语,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云凰疑惑地看着苏玉辙,不明白他为什么问得这般仔细,又为什么是这副神情,正欲问他,他转过来把她拉到一旁。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云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