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前两天看到一个人,长得像绿人,可是不是绿色的。”
我就说了,郭子孝一愣。
“两条命?”
他叫起来了,我点头。
“我怎么没两天命?如果我有两条命,我就弄死那些我想弄死的人?”
“你想弄死谁?”
“你。”
我踢了他一脚,他坏笑起来。
那天我们晚上九点多回的家,媚媚正在看电视,看到我回来了,晃着。
“你是不是县长不当了,心里不痛快?”
“不,我非常的痛快,就像大山被移走了,彻底的解放了,一九四九年的感觉,特爽。”
“切,我丝毫没看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媚媚说。
“县幼儿园园长让我们交建园费,一个孩子两千。”
“不是入园的时候就交吗?这怎么才想想来让交?”
“你是县长,现在不是了,人家肯定是要要回去的。”
人走茶凉,这回我是感觉到了。
“不用你管了,明天我去交了。”
“还真交?这口气真是吞不下去,更咽不下去。”
“让你脱鞋的时候你就脱,这是社会的生存规律。”
“行,你别给我讲大道理,这事你管。”
第二天,我去县幼,找到园长,她竟然眼皮都没抬,原来她去找我说县幼儿缺点孩子活动用的器械,那跟孙女一样,可现在就牛皮到这个程度。
“园长大人,我还交孩子的建园费。”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好象不认识一样。
“谁的家里长?”
“肇俊达和肇竹。”
“噢,四千。”
我把钱放下后说。
“我觉得这个建园费收得很不合理,而且上面也规定了,不准收这个费用。”
“你以为你还是县长呢?”
这话真有劲儿,像泰森的一记重拳一样,打到了我的脑袋上,看来这个板得叫了,不然说不定会对我的儿子和女儿有着怎么样的举动。
我出来骂了一句,势力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