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在了肇老师家,我们商理这事太晚,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肇老师睡不着,去院子里,一开门吓了一跳,一个大草人竟然就站在院子中间,肇老师一下把门关上后,就操起菜刀,把我叫醒。
我拿起打火机,刀砍火烧的,你一个草人,还能怎么样呢?
我和肇老师冲出去,肇老师是一顿的砍,我拿打火就就是烧。
一会儿,草人成灰了,我和肇老师松了口气。
“行了,天亮再收拾。”
我们拉门进去屋,把我们吓了一跳,媚媚和我妈在窗户那儿看着。
“折腾什么呢?”
“沒事,睡不着,pk一下。”
媚媚和我妈那个眼神的看着我们。
天亮了,我开门,我勒个去,这玩得是什么邪恶的事情,那成灰的草人,现在成了灰人,站在院子里的角落里。
我抱起來,就把灰人给弄到了后院,怕吓着媚媚和孩子们。
我回屋跟肇老师说了,他汗就都下來了。
媚媚送孩子去了,我妈买菜去了,村长就进來了,一点动静都沒有,媚媚总是这样,不带门就走,说八百次沒用。
村长站在那儿看着我们,一脸的怒气。
“你们烧了我的草人。”
“它大半夜的站在院子里,我烧了就对了。”
“那是你们欠下的债,要还的。”
“我们是要还,你不让进村子。”
“那些我不管,你们不能进村子,草人烧了成灰人,那就是一劫,恐怕你们是逃不掉的。”
村长走了,就为了说这些话吗?我看不是,似乎有些话沒说出來。
肇老师愣怔了半天说。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我也有点乱套了。村长打上门來了,灰人劫,劫什么?劫财?劫色?不是,劫命啊…
我跳起來,又坐下。
“你不能不一惊一炸的,弄得我心都跟着乱。”
肇老师瞪了我一眼。
我给沒雪打电话,她來了,把事情一说。
“真是麻烦了,这草人是墓虫的命一样,并不是平时我们扎的草人,随便的一扎就可以了,那是血养出來的草,人死前,吃了草子,然后埋下去,长出來的草,扎上草人,才会寻墓,或者为他们做事。”
我愣了,肇老师瞪着大眼珠子吓人。
“怎么办?赔钱吧…”
“现在成了灰人,就有一劫,只有一个办法,把这灰人泡到血里,养上七天,就变回去。”
“那好办。”
“好办?用你的血呀?”
沒雪这话沒把我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