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喊,显然是很急,我是想错开拍了,可是就是不行,似乎我完全就控制不了一样。
我想,这样下去,肯定不会是好结果。
四叔,又喊,我依然不行,干脆就停下来,可是竟然出停不下来,我知道,我已经被这个血人控制住了,如果这样下去,那将会是一个不可想象的后果。
我得动巫了,把自己的巫和天墓的舞用起来,我动巫,萨满舞就轻飘起来,我的拍提上来,这个血人就跟着我一起舞起来,跟着我的节奏。
“德子,就这样。”
半个小时,血人突然就散了,冲向天空的红色,竟然像一大块纱一样,慢慢的飘落下来,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美,以至于我就呆住了,站在那儿看着,飘下来的那红纱一样的血,就罩在鼓棺那儿了。
“德子,离开鼓棺。”
四叔喊我,我都没反应,他冲过来,一下拉我过去。
“你个大***。”
四叔爆粗口,林叶看了我一眼,那确实是太美了。
靺鞨人竟然把鼓巫玩得如此飘逸,那就是一个完美的杰作,此生难见。
池塘的水变回了正常的颜色,鼓棺也是,但是,鼓棺突然就鼓起《丧嫁》来,那节奏是上来就是强音,惊得我冷汗都出来了,随后就是快节奏,甚至我感觉到有点错乱了,两分钟,就两分钟,噶然而止,冷不丁的就这么一下,死静,死静的,就像全世界的东西都死了一样。
鼓棺竟然慢慢的裂开了,我感觉那就是开始的头颅一样,我退了一步,林叶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在抖着。
突然,伸出两只黑手来,卧槽,还带这么玩的,四叔都一激灵,林叶尖叫一声,我打了一个冷战,看着,不说话,就是看着,他四娘的,又伸出来,又慢慢的缩回去了。
“四叔,什么意思呀?这是?”
“你问我,不如问你八大爷去。”
我此刻我有点的失控,想掐死这货。
鼓棺慢慢的往一起合,四叔一个高儿就跳过去了,速度太快了,拿起一根木棍就给挤上了,鼓棺没合上,我过去了,林叶依然站在那儿,大概是不会动了,毕竟是一个女人。
我往里看,四叔说。
“德子,里面是什么?”
“看不到,黑乎乎的。”
四叔把打火机递给我,我掐死你八大爷的,这货让我看。
我拿过打火机往里看,当时我就惊呆了,一个女人,漂亮,真漂亮,穿着红纱,竟然微笑着,但是闭着眼睛。
我愣在那儿半天,四叔说。
“二货,看什么呢?”
我抬头看了一眼四叔。
“一个女人,非常的漂亮,穿着红纱。”
四叔一下就把支着的木棍抽出来,鼓棺合上了。
“你干什么?”
“出去。”
我们出去,我坐在一边抽烟,四叔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