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沧澜道:“他的武功绝不不在葛金和佘刚之下,逃跑的时候,比受伤的兔子也慢不了多少,这种本事,更是非常人可比。”
王婕妤道:“你们看上的,就是他逃跑的本事?”
张沧澜道:“当然还有他手底下的真章。”
王婕妤道:“他叫谢智通,据说昔年曾是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关定道:“他的伏虎罗汉拳,至少已经有了九分火候!”
王婕妤道:“竟连我都瞒过了,看来他倒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张沧澜道:“是你自己笨,看不出来而已,根本怪不得别人!”
这次王婕妤也不说话了。
张沧澜道:“要上‘君子坞’,我还想带另外一个人去!”
王婕妤道:“谁?”
张沧澜道:“‘辣手摧花’种无忌?”
王婕妤道:“‘辣手摧花’种无忌也在这忘忧崖之上?”一问完这个问题,她就马上开始后悔了。
张沧澜道:“你说呢?”
王婕妤道:“他也肯去?”
张沧澜道:“他不单肯,而且非去不可,不去也不行!”
五人乘着黑夜,喁喁而行。
‘辣手摧花’种无忌,不单手辣,还会摧花。
会摧花的男人,女孩子们总是唯恐避之不及。
王婕妤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当然就很有吸引力。
可是,她很快就已经发现,这个男人看她的眼光,实在与别的男人大不相同。
别的男人看她的那种眼光,只不过是想脱她的衣服,这个男人的眼光,却实在像极了是想吃她的肉。
想脱人衣服的眼光,女人们非但可以忍受,有时还很乐于接受。因为任何人的眼观,都不会真的把人的衣服脱下来。
想吃人肉的眼光,女人们可就有点受不了。随便哪个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王婕妤还是个俏生生的女孩子呢。
王婕妤走近张沧澜,心惊胆战地问道:“种先生是不是真的肯跟我们一起去‘君子坞’?”
张沧澜道:“他一定肯的。”
王婕妤道:“你真的有把握?”
张沧澜道:“不是真的,而是完全又把握。”
王婕妤道:“这又是为什么?”
张沧澜道:“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很老很老的那种老朋友。”
王婕妤道:“你不怕他也是那种‘十方君子’?”
张沧澜道:“他不是。”
关定会心地一笑。
王婕妤道:“你有把握?”
张沧澜道:“嗯!”
王婕妤道:“他会不会对我也‘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