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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1章 惯例（第3页）
那时的云秀还是一个十分关心自己徒弟的温柔女子。
只是那时的他为了不暴露身份，故意说了一些很搞怪的话。
自从那时开始，他和云秀之间的关系就忽然变得有点尴尬了。
虽然表面上还是师徒，但在和对方交流的时候他还是能察觉到对方的别扭之情。
不过在那个时候多多少少还是能在表面上维持原来的样子。
然而之后又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就算云秀再怎么想装作无事发生也做不到了。
这还是他们在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对话。
光从语气上就能听出云秀的尴尬。
毕竟一个对自己表白过的徒弟转头就成了自家大师姐的道侣这件事确实有点抽象。
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当做无事发生。
别说是楚阳这个当事人了，就连周围的长老们也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毕竟这些常年待在宗门里的长老本就很了解云秀，自然能看出她的异常。
好在他们应该没有想太多。
只是觉得这一对师徒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过错综复杂罢了。
楚阳乃是星月宗少宗主，也是云秀的徒弟，但他同样是大宗主的道侣。
光是辈分上就显得很乱了。
不过虽然有那么点尴尬，但正常交流还是能做到的。
因此其他人并未去打扰这师徒俩之间的对话，依旧像是啥都没看到一样继续关注天上的战斗。
见长老们如此识趣，楚阳自然也不想节外生枝，神色自然地呵呵笑道：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来看看。”
“大事么……”
云秀闻言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喃喃自语。
正当楚阳想追问，她却忽然摇头道：
“也不算什么大事吧，只是两个宗门今后惯例的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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