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伊侧妃怀孕无法侍寝,云玱言只是出于关心,去陪着她睡一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中间休息了两天后,又分别去了李庶妃和陈庶妃那一次。
而沈烟,除了请安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要做。
于是便和几个婢女一起,琢磨起了好玩的东西。
有时在秋千上看书,有时自制了钓鱼竿去水流边钓鱼,有时又直接跟着青和下水摸鱼。
当然了一开始还是有些迷茫,好在身体原主有些记忆,沈烟才慢慢适应了。
此外她还和几个婢女自制了雀牌,让小顺子做了张桌子,主仆几人还打起了牌。
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有了,可是最近云玱言没来,生活也开始变得简朴了。
刚开始那几天,东西换成新的,一日三餐和各种份例也都是挑好的来。
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十天了,云玱言一次都没来过,内庭那群墙头草又开始以为沈烟不行了。
所以对待她也是越来越敷衍。
一开始云玱言吩咐多给些冰块,内庭也照做了。
可没几天便减少分量,到现在竟是完全不给了。
好在清凌斋右侧那水流似乎是山泉水下来的,比起其他水源要清凉的多。
沈烟便在傍晚时,带着侍从们在水边纳凉。
只需要脱掉鞋,挽起裤脚,便可找块石头坐下,将脚放进水流中。
这一刻就跟在脚底安了个空调一样,清凉感自下而上袭来。
有时兴致来了,主仆几人还会一起下去抓鱼,抓着抓着就演变成了互相泼水。
一直到天色渐晚,几人才回到清凌斋梳洗。
。。。。。。
东宫书房内。
手上的最后一点事情处理完,云玱言放下毛笔,转了转手腕。
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到了傍晚。
就在这时,贴身伺候的张福海弯着腰走进来询问。
“殿下,今儿个可需要传哪位娘娘或小主侍寝?”
云玱言转了转脖子,“嗯,还有哪个没侍过寝的,就传哪个。”
张福海侧头思考了一下,随后道:“这段时间以来,倒是每一位主子都侍寝过了。”
云玱言站起身整理着衣服,“那就从头轮一遍,上次侍寝距离今天最久的是谁?”
张福海顿了一下,“额。。。。。。是沈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