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皇帝却冷冷的叮嘱她,该一心一意将四皇子教好才是。
这次只是乱传话,保不齐下次又是什么。
还提醒德妃,若是不会教,自有别的妃嫔能教。
不仅明摆着告诉她,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又话里话外的威胁她,若是再被发现四皇子行差踏错,那可能就会让别的妃嫔抚养四皇子了。
一番话下来,德妃的脸色已经白的不像样,甚至差点忘了表情管理。
云玱言也不愿多留,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后便回了御书房。
看着云玱言离去的背影,德妃脸色虽然没变,但手早已暗暗握紧成拳。
由于力度很大,手心甚至皱成一圈,指甲也深深嵌入肉里,渗出猩红。
半晌,德妃才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
接着冷冷开口道:“玉纤,去请林婕妤过来喝茶。”
“是。”玉纤赶忙应下,小跑着出门去。
德妃又扫了一眼桌面上几乎未动的吃食,摆摆手道:“把这些都撤了。”
“是。”
。。。。。。
与此同时,皇后的父亲也给她传信,说朝堂上立嫡立长的风波,确实是有人在暗中推动。
是吏部的人。
而德妃的父亲,正是吏部尚书。
皇后直接给父亲回话,说不要参与争论,并让他在朝堂上直言嫡子还小,皇上又正值盛年。
储君之事,完全可以以后再议。
云玱言也明确的表示了暂时不考虑议储之事,他还没那么快就死。
这事才慢慢告一段落。
。。。。。。
一晃眼又是一个小月过去,越是接近年关,就越是寒冷的紧。
沈烟现在除了请安,几乎都不出常熙宫的门。
就连皇后有时候手痒想打雀牌,都得自己巴巴儿的跑来常熙宫找沈烟。
一边打牌,一边聊天。
眼看着要到年下,后宫事务亦是越来越多,皇后有时候都感觉有些头疼。
这时,沈烟便会告诉她一些解决方法,皇后也会恍然大悟,并夸赞沈烟的方法简单又有效。
沈烟失笑,上辈子并不是只有宫斗,在其位则谋其政。
若只是会宫斗而不会处理庶务的话,就算斗到高位去,也待不长久。
所以沈烟上辈子可没少下功夫,这辈子帮着皇后解决这些事情,自然就跟解决一日三餐一样简单了。
不过沈烟即使不出门,也还是在一次守着可乐入睡后,回正殿的空隙,不小心着凉了。
于是乎,她感冒了。
好在她身体素质还算好,感冒的症状并不是很重,于是只需要按时服药即可,还不至于倒下。
这天晚上用完晚膳,皇后便过来了。
沈烟略微咳嗽了两下,捂着鼻子略带鼻音道:“我都感冒了,姐姐还敢来,不怕被我传染了吗?”
皇后笑了笑道:“也不是很怕吧,你离我远点就行,我坐你对家。”
听皇后这意思是想打牌了,沈烟无奈笑了笑,招呼小顺子带人把雀牌和桌子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