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抡着膀子,一巴掌甩在李岩的脸上,李岩像一只死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起初他还求饶,但后面他已经不再求饶了。
随便打。
打个够!
不死就行。
一个小弟将一杯水泼在李岩头上,李岩清醒过来,舔着脸颊上的水渍,试图恢复一些力气,小弟见状道。
“二驴哥,这小子快不行了。”
“别打了吧。”
二驴一连抡了几巴掌,也有点打累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瓶冰镇啤酒喝了一口,然后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看着李岩。
“李岩啊李岩谁能想到你最终落在了我手里。”
“老实交代。”
“你是怎么在场子出千的!跟谁打的配合?”
一个人想在场子出千,是很困难的事情,一般频繁出千者,都有团伙,或场子的工作人员,或其他人,总之……他绝对不是一个人!
李岩没直接回答,而是盯着桌上的啤酒。
舔了舔嘴唇。
“给我喝一口。”
二驴给小弟一个眼神,小弟拿起啤酒给李岩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李岩开口了。
“是陈水。”
“我跟陈水打的配合,他把扑克牌换成了魔术扑克,还告诉了我那些荷官的手法,出千方式,他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我们一起配合在场子赢钱。”
二驴面色变了。
陈水可是发哥唯一的徒弟,正式拜入门的那种,十几岁就跟着发哥,发哥一直当儿子养陈水的,他竟然背着发哥在场子出千?
“我手机的第一个通话记录就是陈水。”
“他有两个手机。”
“这是他另一个号。”
二驴翻看了一下手机号,这是个大事,他做不了主,得赶紧去通知发哥。
他准备去汇报,李岩再一次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