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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阴茎抽插肉眼的同时,手指也渐渐插进了岑缨的阴道里,刮蹭着他里面湿热绞紧的肉壁,继续形容给岑缨听:&ldo;你这里两根指头就塞满了,但我知道我的鸡巴那么粗也一样肏得进去。我只要弯曲一下手指抠你阴道上方的肉,你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像电流似的流窜过全身,对不对?因为我现在一抠,你屁眼都爽得夹紧了我的鸡巴。&rdo;

他说完将阴茎从肉眼里完全抽了出来,拿过床头的小夜灯,直直照着岑缨的阴穴,另一只手则打开手机摄像头,一面对焦准备拍照一面言语猥亵岑缨:&ldo;这么漂亮的一朵肉花,你自己却看不见,多可惜啊。放松些,想象我的鸡巴马上要插进来了……&rdo;

闪光灯和快门声同时结束,手机屏幕上多了一个粉色的肉洞,陆子瞻给岑缨看,岑缨紧闭着眼不肯睁开。下一刻阴道就被炙热粗硬的阴茎狠狠顶开,酸胀和些微疼痛刺激得他陡然瞪大眼,入目的便是他自己此刻正在被鸡巴迅速抽插的阴户。

陆子瞻一改方才缓慢的挺动,宛如一个不知疲乏的机器狠力且迅猛地横冲直撞。岑缨只觉得下体酥麻酸胀,一阵接着一阵不间断的冲撞肏弄后,阴道里忽然仅剩酥麻快感,且越来越刺激强烈,高潮来临时的舒爽几乎盖过了鸡巴继续朝里抽插的疼痛。等岑缨反应过来,阴户最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插穿了似的,陆子瞻的龟头已经撞开了岑缨的子宫口,真正进入了那处会死死吸着龟头不放的洞穴。

没顶的快感犹如海啸顷刻间覆灭一个岛屿那般冲刷着岑缨的意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高潮撞击,摇晃着脑袋,口中呜呜不休的呕哑叫喊着,似乎正崩溃的大叫着&ldo;我受不了了,快死了,陆子瞻你要弄死我了&rdo;。

阴穴猛然缩紧,险些将陆子瞻绞射,吮吸着他的阴茎片刻后,肉壁又猛然翕动,瞬间喷出一大股堪比尿液失禁的潮水。陆子瞻趁他宫口大开,亦放松了精关,扶着鸡巴一插到底,朝岑缨毫无阻挡的子宫内部射入浓稠精液。

第五章

体内陡然间被注射进大股液体,宛如挨了弹弓上的石子撞击,岑缨到底还是没忍住叫喊出声,&ldo;啊&rdo;地抽搐了几下,阴道咬着陆子瞻正在退出来的阳物,留恋不舍似的往回吞了吞。陆子瞻阴茎尚未完全疲软,叫他这么一吸,趁着岑缨肉穴内淫水汨汨,又湿又滑,劲瘦的腰杆再次发力挺动了数十秒,咕叽作响的水声于封闭房间里回荡。他抹了一把岑缨肚脐旁的乳白色精液,感觉到岑缨屁股底下,他膝盖跪着的那一块床单也潮湿不已,面带得意的说:&ldo;我胯下这杆枪以后得改口夸长炮了,看把你插的,肉棒里面的东西射得一干二净,肉穴里的水也喷得汹涌如浪。&rdo;

岑缨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四肢被皮带勒出了道道深红痕迹,也不晓得疼,仿佛魂魄还困在情欲高潮之中,对自己射精潮吹一事毫无感知。眼神呆呆的,把陆子瞻的脸禁锢在了眼眶内,一眨不眨,只有他抽动的时候才会微微眯一眯眼,颊边喝醉了烈酒似的晕染大片酡红,像一株晚春的桃花,过了开得最盛的风头,虽仍旧漂亮明艳,却透着几分颓败。

陆子瞻愣了愣,心脏犹如遭到毒蝎的尾针一刺,蓦地泛起疼痛,须臾又化作百味杂陈的酸涩覆上心尖,与他对望了半晌,像只拔去了爪牙的老虎,气焰顿消,俯下身替岑缨解开了束缚他的皮带,鼻尖在他脸侧轻轻蹭了一下,呵着热气曼声细语地问:&ldo;你很难受吗?&rdo;

岑缨因为生理上的快感刺激失神良久,突兀感觉到耳朵发痒,终于回过神来,得了自由的手按在陆子瞻后脑处,摸着他有点卷有点硬的短发,也慢吞吞的问道:&ldo;怎么了?你睫毛扎得我脸上好痒。&rdo;奇怪陆子瞻怎么忽然生出了与他品性不相符的柔情。

陆子瞻听他语气慵懒平和,似乎只是做得累了,暗暗放缓了心跳,强撑着色厉内荏道:&ldo;我方才说你被我胯下的长炮插得高潮迭起,喷了自己一身汁水淋漓,又爽又难受吧?都听不见我说话了。&rdo;

岑缨经他提醒,才发觉床单湿透了,像尿了床似的,羞人得很。脸上的酡红从颈脖直蔓延到前胸,手指头无意识抠着身下的纯棉布料;雪白的一双脚十趾蜷曲,脚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可以清楚看见皮肤下青紫的血管,血色尽数堆积在脚心,呈现柔嫩的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的地方,撇过脸,不敢承受陆子瞻的注视,颇难为情的嗔道:&ldo;还不都怨你。&rdo;

南方的冬季阴冷潮湿,拧干了的内衣晒一天一夜都不见得能穿,更何况是整床厚褥子。好在岑缨家里今年新换了踢脚线式取暖器,开过夜比空调还要暖和些,陆子瞻蹑手蹑脚地溜进正对着主卧的卫生间,灯也不敢开一盏,怕惊扰到岑缨父母,做贼似的搓洗毛巾替岑缨擦拭下身精水。处理干净,两个人光溜溜的抱着,合盖一条薄被,睡在阳台的地毯上。一会儿抱得太紧,热得慌,岑缨便踢掉被子,长腿架在陆子瞻腰侧,四仰八叉的透透风;一会儿又感觉到凉,便翻个身压着陆子瞻,将他当成被褥,往他暖烘烘的胸膛里钻。

把陆子瞻折腾得一晚上没真正入睡过,眼皮子重得抬不起来。翌日清早赶在岑缨父母睡醒之前爬窗户回家,乍见澄蓝玻璃上倒映着一张眼圈乌青,胡茬都冒出来的憔悴面孔,吓得脚底一滑,额头磕自家的地板上,磕起一个大包。

岑缨原本攥着窗帘边缘的流苏,担心他跌下楼去,看到陆子瞻是朝里摔,半天没爬起来,料想他肯定摔懵了,受的伤轻不了,唇边竟笑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欢欣雀跃道:&ldo;让你不知天高地厚,总算摔了一回狠的。哎,这声响摔得我心里太舒坦了,等下去要吃一笼灌汤包庆祝庆祝。&rdo;将窗帘拉上,哼着一首曲调轻扬的民谣换衣服洗漱。

寒假放了没几天这座城市就骤遇降温,整日像关在巨大的黑匣子里一样,阴沉沉分不清昼夜。有时候上午下一场冻雨,冰水混合物敲得雨伞砰砰直响,狂风一刮,简直两面受敌,没法遮挡;有时候傍晚才下,白了一点的天色骗得人们出了门,再毫无征兆的翻脸,堵住他们回家的路。

陆子瞻撬了他妈锁电脑的杂物间门锁,变天前颇有先见之明的买了两箱泡面囤着,点不到外卖就煮泡面充饥,一醒眼便坐在电脑桌前不挪窝,除了玩游戏就是玩岑缨。外界的气候无论恶劣到什么程度,对他来说都不存在任何影响。

唯一令他不愉快的事就是岑缨起得太早了,因为学语言向来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即使在假期里岑缨也不敢有丝毫松懈,鞭策自己六点多钟就得起床朗诵,读两个钟头的单词或者俄文小说。念小说的那几天尤其招陆子瞻痛恨,他睡得正香甜的时候,窗外就传来岑缨变幻多端的嗓音,声情并茂地分饰小说里的人物,争吵、怨恨、欢喜、惊奇,每一种情绪都揣度得十分到位,好似有一群俄国的贵族男女住在陆子瞻隔壁举行宴会,或是复仇争斗。

陆子瞻容忍了好几次后,采购了一堆情趣用品决心狠狠教训岑缨。先是给他嘴里塞好口枷,后穴被新开封的按摩棒插着敏感点,再往阴道内填了两枚跳蛋,前茎根部扣了一枚银亮的锁精环;整个人抬高腿坐进椅子里,小腿被胶带粘在扶手两边,红色的软绳捆住手腕背到后面。由着陆子瞻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胸膛微挺的姿势,极大的方便了陆子瞻低下头啃噬他胸前胭脂色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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