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居的老板觉得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心中纳闷不已:“三公九卿级别的朝廷重臣里,没有张辽这个人啊?难不成是中常侍张让,或者太尉张温的亲族?”
人还未到,梁铮就叫人上了点佐酒的小菜先吃着。
结果刚动筷子,就听到门外传来吵闹声:“瞎了你的狗眼,敢挡老子的道!”
然后老板忙不迭的跑进来找梁铮:“渔阳侯不好了,你请来的贵客,和张常侍的家人吵起来了!”
走出去屋外,果然看见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正在对张辽破口大骂。
此人骑在马上,嚣张至极。
张辽却是寸步不让,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护在身后:“若非我出手阻拦,你险些撞死这名幼童。”
“笑话,是他自己不长眼,能怪小爷我吗?”
如此不把他人性命放在眼里,简直飞扬跋扈到了极点。
梁铮转头询问老板:“这傻鸟是谁,口气这么大?”
老板面露为难之色,显然眼前之人极不好惹,可梁铮相询,他也只能回答:“渔阳侯有所不知,此人姓张名觉,其父乃张让养子,太医令张奉,其母更是不一般,乃何皇后之妹。有此靠山,洛阳城内谁人敢得罪啊?”
梁铮这才明了,随即轻蔑地笑道:“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原来是阉宦之后啊。”
“是谁在大放厥词!”
张觉听到“阉宦之后”,立马成了炸毛的斗鸡,气哼哼的寻找“罪魁祸首”。
梁铮踩着台阶,一步步走下酒舍,昂然向前:“是我说的,你待如何?”
张觉看到了梁铮,便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胡言乱语?知道小爷是谁吗!”
梁铮轻蔑地笑着反问:“那么你呢,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吗?”
“小爷管你是谁?给我拿下!”
张觉带着一票家丁护卫,在洛阳横行霸道惯了,根本不管梁铮是谁,就要叫人把他捉拿。
梁铮见了,当即怒极反笑:“我还愁着该找个什么理由动手才好呢,现在不需要了。来人啊,除了骑在马上的那个,其他都给我砍了。”
“遵命!”
杨业对梁铮唯命是从,根本不管你的后台是张让还是何皇后,直接率领六名黑骑锐士,拔出剑冲上去就是一顿砍杀。
区区一群地痞无赖而已,根本挡不住杨业这群战场上走出来的杀神,顷刻间就躺了一地,鲜血横流。
“杀人了!”
“快跑啊!”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唯恐误伤,吓得四窜奔逃。
张觉被吓得寒气直冒,牙关乱颤:“你……你们想要做什么?”
杨业狞笑着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给爷爷下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