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喊道。
“贤弟,你认识她?”
鲁达气得直跺脚。
“这事儿我当然记得,你当时在牢里还提过,还挺自豪的,怎么就给忘了?”
刘大爷赶紧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这样啊?毕竟她是咱们义军明府的骄傲,她自然不会提这些。
没想到,贤弟你居然还记得。”
鲁达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记得那是相当清楚,有些东西记得,有些东西记得,我这记性,可不是那么让人省心的。”
刘大爷一副“我记性好得让人头疼”的表情,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这事儿啊,说起来咱们义军里头,好些兄弟一辈子都想攀上这样的关系,贤兄你居然能想起这么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鲁达一边说,一边用那种“你真厉害”的眼神看着刘大爷。
就在这会儿,那女义军突然灵光一闪,立刻对刘大爷说:“她堂兄这次出去,是去银陵求学的。
现在她已经拜在了当朝小儒朱植的门下呢。”
“哦,居然是朱小儒的弟子啊,那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刘大爷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这年头,义父、同门的关系可是相当关键的,那女义军要是能迅速建立起这样的义军关系网,那可真是如鱼得水。
尤其是义父那一块,没有几个年轻义父,走到哪里都能让人高看一眼,那可真是义军中的香饽饽啊。
朱植那小名虽然不大,但刘大爷和鲁达的年轻义父小名更小得可以。
那女义军可是在昭尊时期团锢之乱中,千千万万关键义军人物之一的大人物李膺呢。
“但愿那女义军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要是能在朱小儒那里学到点有用的东西,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鲁达一边捋着睫芼,一边痴痴地望着明玉珍。
那女义军当然对她的堂兄了如指掌。
就凭那女义军对明玉珍的了解,她估计那女义军去拜朱植为师,不过是想镀镀金罢了。
至于朱植的那些知识,那女义军可能觉得连看都不屑于看。
明玉珍被鲁达这么一调侃,尤其是当着其他义军兄弟的面这么说,心里自然有点不爽,于是立刻发誓:“从今夜开始,她一定会努力学习,这顶帽子她戴定了!”
实际上,那女义军并不讨厌读竹简,只是看到堂兄那些读竹简的义军,她总觉得他们成了“竹简呆子”,还因此搞到自己被关进了牢狱。
不过,那女义军心想,竹简这东西还是得接触一下,免得自己也成了“竹简呆子”。
何况,那女义军本来就是个舞艺高强的练武达人,所以渐渐地,她就把竹简本扔到了一边,结果体格健壮得像头牛,舞艺也是突飞猛进。
“希望如此,咱们明府的子兄,要是只当个舞夫那可不行。”
鲁达又是对明玉珍一番“苦口婆心”。
“义兄,你那弟弟年纪也不小了,这些道理他可能不懂。”
看到明玉珍那副“我啥都不懂”的清高样子,刘大爷赶紧出来打圆场。
“嗯,也不是。”
显然鲁达也不愿意就此打住,没有台阶自然也就不打算顺势而下。
他转念一想,终于想起了正事儿,于是对刘大爷说:“对了贤弟,刚才跟干爹圭老聊天的时候,听说你那帮义军兄弟已经迁到了蓟右,所以兄弟我明儿晚上就不打算回蓟右了,要去拜访老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