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性格,惹了不少麻烦。
最后,只能在家塾里喝喝茶,混日子。
两年过去了,没想到这性子还是一点没改。”
倪爽那话一出,倪楚这小子的小脸瞬间就绿了,那年轻脖子上的红晕,简直能种出一片草莓园。
刘盈也没那么多客套,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思艺确实有点“糙”。
牙战结束,今夜的交流也告一段落。
倪爽那家伙还是那么年轻,邀请刘盈等义军一起去吃早餐,还热情地邀请他们住在倪府几天。
刘盈也没客气,那女的也希望趁着这个机会,让谢逸等义军和家塾的学子们多多交流,毕竟大家都领悟了传承,这可是个大喜事。
走在回家的路上,卞玲珑走了过来:“信弟弟,你没事吧?”
“没事?她能没事?”
刘盈愤愤地骂了一句,那表情,简直能吓坏一群小兔子。
“年轻弟,你果然是那传说中的侯子啊!”谢逸叹了口气,那表情,好像刚吃了苦瓜。
“说实在的,要是她看了那些话,咱们得赶紧拧起那家伙,给他来一顿同瘦揍!”佟壮恶狠狠地说,那眼神,简直能吓跑一群老鼠。
“年轻义父,你这是假的生气吧?”
娄圭把记录的竹简递了过去。
刘盈愤怒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转过头来,对着众义军说:“她不可以生气吗?”
“随便。”
众义军异口同声地回答,那样子,好像在说:“你生气,我们也不拦着。”
没过多久,刘盈就不见了踪影,而远处的丘峰,突然阴云密布,轰隆隆的雷声像是天上的鼓点,突然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
片刻之后,整个丘峰都被砸得稀巴烂,那场面,简直比电影里的特效还要壮观。
“都说了,年轻义父那是暴脾气,不是好惹的。”
娄圭淡淡地说,那语气,好像在说:“他要是忍得住,那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
“嗯,没倪爽那家伙在场,年轻弟那是真敢放肆。”
谢逸拍了拍屁股,那动作,好像在说:“他要是敢乱来,我就给他来个屁股开花。”
“哎呀,那座丘峰可真是可怜啊。”
卞玲珑为那被毁了九九麦的丘峰感叹,那表情,好像在说:“它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没过多久,刘盈就像变魔术一样,瞬间出现在众义军身边。
“呼,终于不用再装了,这么多义军都在,我心情好多了。”
刘盈心中的抑郁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不可啊。”
卞玲珑痴痴地扑了下鼻子。
“干什么呢?”
看到那小子这么亲昵,刘盈不由得骂了句:“你这是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