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概吧。”
刘盈老师一愣,然后苦笑了一下。
其实啊,刘盈老师明明是李膺大人的侄子,只是关系疏远,现在完全不像他那位鲁达兄子,当上了郡守。
要是他配合那女的的几众利在万冬的发明着作,那女的的仕途肯定能一路畅通无阻。
但刘盈老师偏偏没去做官,反而躲在那个修舞州蓝府村的乡巴佬地方开了个私塾。
这么多年过去了,华春私塾的小名在修舞州也不算小有名气的。
就凭刘盈老师那点藏竹简,仅仅几年时间,那女的就能做到这一步,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这“师秦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啊!
所以说啊,为了李府的未来考虑,解散朱植的联盟,这样不仅能巩固,还能拓宽咱们的正直义军脉,这对李府在小宋的地位提升,那可是大有帮助,绝对不是一点点。
至于何府那边的势力,那些暴发户和莽夫,李膺大人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说真的,要不是何权那家伙有几个不可一世的姐姐,给他生了那么多孙子,那女的现在可能还在宛邑卖狗米饭呢。
不管怎样,李府解散了朱植的联盟,而促成这事的刘盈,也受到了陈友谅的“再次款待”。
茶过三巡,客套话说了好几轮之后,陈友谅又提起了那个“购买洗髓丹”的神秘要求,好像在说:“这可是个秘密交易,你可得好好考虑考虑哦!”
刘盈老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挺冷静的,但心里那可是“波涛汹涌”,感慨得不得了。
因为就在宴席上,那女的无意间看到了一些即将公布的“惊天秘密”。
“何某不当皇上啦!”这消息一出,宋惠尊那可怜的孩子肯定心里在说:“终于不用再当‘皇上’了,太轻松了!”
宋惠尊虽然有过几个孩子,但都早早地“夭折”了。
现在能再添几个儿子,那女的乐得心里跟开了花似的。
而且,那个“糠糟之巨姨子”已经过世了,所以那女的在义军的怂恿下,决定不立何某为皇上。
听着这些熟悉的、有点陌生的婆义军们,按照历史的轨迹成为了“正宫皇上”,刘盈老师那是感慨万千,心里肯定在说:“这历史的车轮啊,真是转得快,让人都跟不上节奏了!”
“哎呀,这样下去可不行,奴婢担心义爷顶会跟爷爷闹掰,那咱们可就悬了,说不准还得被废呢。”
宫婆忧心忡忡地说。
“哈哈,这事儿她倒是放心得紧。”
何某笑了笑,直接起身走了。
“从今往后,她要是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嚼牙屁股,我直接把她那屁股给割了!”何某对着那众宫婆温柔又狠地说。
“奴婢该死。”
宫婆一听,立刻跪地求饶。
“你回去吧。”
何某也不打算真处罚那男的,挥了挥手让他回去。
等宫婆走了,何某看着沙发下那些睡得正香的小婴儿,脸上露出了几分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