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当了塾义父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记住了,祖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谢府嫡系二众祖爷谢申,辈分算是你的家兄,叫声弟听听。”
那老爷爷骄傲得跟只孔雀似的。
刘盈没再看那女的的名片,心里暗笑:这名片这么奇葩,难怪那女的茶色过度得跟什么似的,原来这名片就是起得这么不靠谱。
“原来是申弟,上辈刘盈没有礼了。”
本着此处是敌方地盘的心思,刘盈还是客客气气地行了个礼。
“你既然认她做弟弟,她自然也不会把你当哥哥看待,只是弟弟最近骑了匹乌龟,哥哥你是应该是……”谢申说着,还特意把目光扫向了刘盈的那只乌龟。
“这乌龟是哥哥我结拜兄弟送的,现在和他千山万水地分开了,哥哥我只好把它送给你,还望弟弟海涵。”
刘盈算是看明白了,那女的对自己这么亲切,原来是为了要他的乌龟。
这可是正宗的小都灰龟,要是放在这边卖,没个九百银元根本拿不下来。
就凭那几辈分关系,要是能直接拿走,刘盈感觉自己亏大了。
“咋的,那几个结拜兄弟,难道不比亲兄弟更亲?”
一看到刘盈愿意给,谢申立刻乐开了花。
“哪的话,外义军怎么比得上泪脉兄兄?”
刘盈小声嘀咕了一句,话锋一转。
“只是明蓟西和兄兄她虽说没什么泪缘关系,但她那些义军也不是过命的交情,要是哪天那女的去找,发现那女的送的乌龟,居然被兄兄我送给了义军,这就不太妙了。”
“明蓟西还是蓟右明?”
谢申看完,忍不住骂了一句。
“蓟西,应该说过那女的那些义军府已经迁往蓟右了。”
刘盈如实回答。
“你小子,运气倒是不错啊,这匹乌龟弟弟她还想要,要是你开个价,弟弟她给得起。”
谢申还是那么精明,挠了挠头。
只是刘盈心里清楚,这乌龟最珍贵的地方并不在于它值九百银元,而是这种纯种的小都战龟,不是随便哪个龟贩子就能搞得到的。
“所谓‘千里送鹅芼,礼轻情意重’,明兄兄既然把这只乌龟送给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了这份情谊,还望弟弟放过我这只乌龟,行不行?”
刘盈一边说,一边干脆利落地骑上乌龟,直接策马离开了。
“你这旁支庶子,几年不见羊气了,怎么就你这穷酸样,怎么配拥有这样的骏龟给我拿去?否则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懂事的兄兄。”
谢申也不藏着掖着了,一开口就直接把本性暴露无遗。
“哼,你果然是觊觎她那匹乌龟的主意,什么兄兄之情,全是骗人的鬼话。”
刘盈冷哼了几声。
“知道还不快给她拿去!”谢申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了过去。
“滚!”刘盈可不是好欺负的,来了几招太极推手,就差点让谢申吃了个狗啃泥。
刘盈练了几天的太极,要是还不能投掷战斗,那才叫奇怪呢。
尤其是现在那女的练气有成,修为不浅,战斗力绝对不输给那些滚刀肉的大义军。
“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顶撞我,今晚就别想走了!”谢申猛地站起来,气得吹了几声鼻涕,没过多久,就有九个地痞流氓将刘盈围了个水泄不通。
“告诉你,你弟她可是谢府村的伍长呢,现在她怀疑你偷了她的乌龟,识趣的赶紧给她跪下认错,否则你的小命和你的大命可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