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鹰听了以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只是,大和尚我不明白。陈公子为什么一消失就是4个月,这4个月全世界都快疯了,为什么你和公子都没有出现?”
大和尚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大和尚的错,而是陈公子。刚一恢复的时候,就开始坐起了禅来!”
三鹰感觉自己的心脏差一点承受不住负荷,失声喊道:“坐禅?大和尚,你没有搞错吗?陈公子为什么要坐禅?坐禅不是你们和尚的事吗?”
大和尚脸上一阵羞红,尴尬的说道:“惭愧啊,惭愧啊!阿弥陀佛。大和尚实在惭愧啊!当时我和三位施主一样,也对小家伙为什么要坐禅而心存疑惑。结果一问之下,大和尚才发现,自己修了一辈子的禅,当了一辈子的和尚,念了一辈子的经,全的练到狗身上去了。哎,当时我问小家伙为什么要坐禅,小家伙只是轻轻的回道‘大和尚,和尚是人,我也是人。和尚没有剃度之前,也不过是一凡人。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和尚,所以可以说,和尚也是人变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但凡是人,皆有佛性。同样的道理,也可以说是皆有魔性。我现在虽是魔身,但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佛性?自古没有魔参佛,那有我来参又如何?本身佛和魔是没有区别的。地狱中的八臂阿修罗明王,孔雀大明王,湿婆明王,这些皆是地狱佛。而那一个,又不是身具魔性?呵呵,但是他们为什么是佛呢?还不是杀身成佛?大和尚,你错了,魔一样可以参禅。而我参,便是为了压制心中的魔性,化去里面的戾气。但是和尚,我还是要说,我毕竟是个魔。以后如果我杀生的时候,还希望大和尚你不要阻止我。因为我每杀之人,必是该杀之人。如果到时候你阻止我,不要怪我这个魔,没有人性了。呵呵,你也不必太在意,佛和魔是没有准确的定义的。魔不一定是错的,佛一样也不一定是对的。’”
三鹰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看着大和尚,说道:“大师,我们并没有从陈公子身上看到修魔者的戾气,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大和尚苦恼的连连要头,叹息说道:“惭愧啊,又是惭愧啊。说实话,大和尚也不知道他在这四个月的禅悟当中,究竟参出了什么。而小家伙究竟是不是魔,还有待调查。因为他现在是身具魔身,体内是道家的无上真气紫蕴真气,偏偏又佛性深厚。搞的我现在看他是道非道,魔非魔,佛非佛。具体是什么,我也搞不清楚。不然,你们也不会见到一个笑起来像佛,看着妖异,气脉悠长的小家伙了。哎,他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怪胎啊怪胎。”说完,大和尚也沉默了,不再说话了。
三鹰寻思了一会后,始终不得要领。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心道一声,技不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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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地下秩序中的佛〗第二百零三章未到三年已赴约
幸好这端木堡的机关,并没有对我有所隐瞒。再说这端木堡的路,我也不是来过一会两会了。虽然现在我很焦急,但是这路,几乎已经熟悉的记了下来。用不慢的速度,很快的来到了贺兰山的山顶,在山石上轻轻的拍了几下,石头发出一阵不甘寂寞的哀鸣,轻轻的滑来。然后我一头扎了进去,不一会,便已经来到了端木堡的面前。压制不住对四女的思念,刚一道端木堡,我便已经仰天狂啸了起来。结果端木秀蕊她们没有招惹过来,到是把端木呼毕尊给招呼了过来。
“何妨小鬼,敢来塞北端木堡来撒野!!”
只听一声暴喝,然后唰唰唰,便是十几道声轻响,端木呼毕尊第一到来,看到我后,还是疑惑的呆了一下。似乎拿捏不定,略带一点疑惑的声音问道:“风华?”
我扫了一圈面前所有的人,好家伙,端木呼毕尊一个地级的,然后六个玄级的,其中一个便的端木叱珩。紧接着,还有七个黄级的,是十四铁鹰余下的几个人。最后,还有一个天级的老头子,不显山不露水的站在端木呼毕尊的身边。如果不是我实力大增,达到了地级,可能直接就把他忽略了。不过,我又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接我的四个老婆的。只见我尴尬的哈哈一笑,道:“岳父大人,正是小婿我。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心急了。所以动作吗?有点太过火了。大家别紧张,别紧张,自己人,自己人。”
谁知道端木呼毕尊二话不说,双手轻轻一伸,凝物法所凝出的厚背大刀立刻出现在他的手中,喊道:“小子,我知道是你。不过,我记的你现在还没有叫我岳父的资格。你三年的约定,还没有结束。况且,你把我女儿丢家里四个月,你连面都不露一下。没什么废话好说,打了先!”说完,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大刀一伸,当头朝我照了下来。
端木呼毕尊是谁,塞北端木堡的堡主。虽然只是地级的高手,但是早就已经达到了地级的顶端。离天级的距离,只半步之间的距离。只要一刹那之间的顿悟,就立刻一脚迈入了地级之列。如果说平级之间也有差距的话,我和端木呼毕尊之间的差距,就是一个刚学会走的孩子,碰上一个已经学会跑的孩子了。虽然都是同级,但是他的经验,却要比我强上何之千倍百倍。但是我亦有我的优点,那就是我年轻,我还有这许多提升的空间。
只见我看着端木呼毕尊仿佛那带有天地之威的一刀,我就如同被经验丰富的猎人拿弓锁定住的老鹰一样,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被布满獠牙的长箭,紧紧的锁定住。这就是地级的势力,只需要一刀,仿佛就如同拥有天崩地裂之威。看到端木呼毕尊及毕生经验之精华,所劈出的一刀,已有大拙若巧的威力。虽然这一刀很简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由上往下劈,落在我的眼中,却不一样。因为这一刀可以说已经是犹如羚羊挂角,无懈可击了。没有任何的花哨的招式,却无法抵挡。不管是角度,威力,均拿捏的分毫不差。可以说是已近乎于完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