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未婚妻在我们手上。”
“一千万,三天之内,见不到一千万我们就撕票!”
“别废话了,准备好一千万!”
“”
宁熹元刚睡醒,就听到一道沙哑蛮横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
她被绑在椅子上了。
“哟,小妞,醒了?!”
瘦子凑过来,上下打量着宁熹元,眼底的笑意化作实质。
能不笑吗?
这可是行走的一千万呢。
宁熹元袖中滑下的小刀不着痕迹割烂了捆在手腕上的麻绳,她神情自然地看了瘦子一眼:“绑我敲诈谁?”
胖子刚巧挂了电话,对着宁熹元嘿嘿一笑。
“当然是宴祁安了!”
“那小子扮猪吃虎,宴家现在一半产业都落在他手上了。”
宁熹元抿嘴沉默,半晌:“你绑错人了,他不会来的。”
“我们不熟。”
并且正在冷战中。
一千万
不多。
但她和宴祁安之间的情谊不值一千万。
瘦子:“你可是他未婚妻。”
“老实点,不然”
瘦子的话没说完,不是故弄玄虚,是一把刀已经横在他的脖颈上了。
在光头和胖子惊恐的目光之中,宁熹元笑:“好啊,看看他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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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2!”
“王炸!”
“你输了你输了”
宴祁安带着钱,带着人赶来,一脚踹开废旧仓库的大门时,看到这就是眼前这副场景。
几道目光交汇相撞在一起,场面有种说不出的荒诞。
光头瞪着眼睛,小声跟宁熹元说话:“宁姐,他来了。”
他带着一千万走来了!
光头看着那个超大号行陈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他知道钱与他无缘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熹元看着手中的对三,轻啧了声,将牌扔了。
“你怎么来了?”她仰头看着宴祁安。
少年的呼吸尚不平稳,额角和鼻尖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来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