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二”,接着说说“三”。
和前面一样,这里的“三”丝毫没有贬低人格的意思,相反的,当“三”遇见了“猴”,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演变成“聪明,灵动,精干”的代名词,是谓之以“猴三儿”。
有别于其他人的绰号,“猴三儿”并不是通信班同学们的“杰作”,它的历史要追溯到至少五年以前,来源已不可考。之所以为通信班的人所知晓,并广为流传,是因为“猴三儿”的挚友在财会班,住在斜对门的宿舍。据“猴三儿”同宿舍的人说,经常听见他的挚友亲昵地唤他“三儿”。受此影响,慢慢的,便都略去了“猴”字,跟着叫“三儿”了。
事实上,“猴三儿”此人,无论从体型还是相貌上来看,甚至言谈举止为人处事各方面,和“猴”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究竟为何会有了“猴三儿”的绰号,许是年代久远,记忆已然模糊不清了。别说挚友啦,就连他自己也已经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了。
只是“三儿”这称谓难免让人心生异念产生歧义,相熟的人也就罢了,要是正好被不知情的人听了去,那还不得难为情死!
女生们是万万不肯叫“三儿”的,这称呼太过亲近,不适合。“猴三儿”呢?不是异曲同工么,很容易误以为此人姓“侯”,尤其是丁蔚秋这样从外省来的同学,完全无法理解方言之妙。所以,女生们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只是,这样一来,倒显得彼此生份了。丁蔚秋有一次就无比郁闷地埋怨过,为什么非得取了如此拗口,地域性又极强的绰号,虽朗朗上口,但如果用普通话念的话,就没什么意义了,根本是文理不通嘛。综上所述,这样的绰号,既不利于理解也无法更好地推广传播。
看似无解的“难题”,突然有一天在偶然的情况下,毫无预兆地得到了解决。从那以后,“猴三儿”扔掉了伴随他多年的“标记”;通信班所有人的绰号都是原创的了;女生们可以大大方方地叫他,再没有疏远感;外省来的同学也不会嚷着无法理解了……哈哈,一举多得呢。这个里程碑似的壮举得归功于贝佳妮。
话说那天的课余时间,几个人就在位子上坐着闲聊。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猴三儿”称谓问题上来了。
贝佳妮拿着笔在纸上毫无目的乱写,口中念念有词,“‘猴三儿,猴三儿……’,对了,‘猴’不就是‘m—o—n—k—e—y’么?”边说边写了下来,“哈哈,‘monkey,monkey,monkey……’是不是比那‘猴三儿’好听又入耳多啦?”
“耶,不错嘛,还是英文名字也!你娃一下子就从土老冒变得有国际范了哈,完全是质的飞跃哟!”常笑之打趣道。
他自己也乐呵呵的,貌似很满意这样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