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天佑走到她们身旁,伸手扶起的是另一个女人:“皇后还是多跪一会吧,不然下次都不会把朕放在眼里了!”
呵,很明显的结果,也是她早就想到的,为何心里还是不痛快,好似专属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原来占有欲这东西不只只是男人有,女人也有。
“是臣妾遵命,皇上如果这么远跑过来是因为昨晚没罚臣妾罚够,今日特地来罚跪的,大可不必亲自来一趟,派人传个话来,臣妾自然是保质保量完成,想必臣妾这点信用在皇上那儿还是有的吧!”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楚天佑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素色女子,很熟悉的倔强劲,好似她原本就是这样的,自己也丝毫没有被惹怒的感受,为何这么个嚣张的女子会给他这样的感觉,好似她的一切都是他惯出来一般,错都在他,楚天佑的脑海又闪过一丝混乱。
“既然皇后如此喜欢跪,那就跪着吧!”楚天佑只觉得头隐隐作痛,很是不舒服,“朕突然有些头疼,菲儿扶朕回去!”
才走了几步楚天佑又回过头来:“皇后刚都说了,要保质保量的,这心心不是朕给的,是皇后做出来的!”那话意味很明显,就这么跪着,一直…………
“皇上恕罪!”雪海才开口还没跪下,就接收到容颜的指令闭嘴不敢言。
萧菲儿一脸畅快的笑,果然姜还是老得辣,丞相大人说的对,要对付容颜还得从皇上这里下手。
看着一对倩影双双离开,容颜心底一层深深的伤疤被撕开,这一切是她自找的,也是自愿的,脑海中飘过她现代社会的一句经典台词:问世界情为何物,直到是一物降一物!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被降了。
日头见下,夕阳渐红,整个凤仪殿蒙上了一层无名的哀伤,雪海站在容颜旁边不停的擦着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手也不自觉的斗着,这都一天了,皇上也不派哥人来下道勉罚令,皇后的脸色是越发苍白了,抽出的薛斗还没来得及补回,就遭这大罪,着皇上中的是什么毒,这么绝情。
长时间的跪着容颜的身体已经开始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好似下一刻就倒下一般脆弱,强忍的坚强看着更加让人心疼,雪海终于沉不住气了:“香梅,好生看着皇后娘娘!”
容颜好似猜到她要干嘛一般,她才迈开脚步就被她疲惫地喝住:“站住,哪都不许去!”
“皇后娘娘,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住,皇上是病了,您着何必跟犟着呢!”雪海几乎是哭了出来,她真是想不通,服个软总比受这样的折磨要好。
“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他着毒中得有多深!”容颜轻轻的咬着这句话,好事把所有的力气斗耗光了。
御书房内,楚天佑盖上奏折,抬起头才发现已到傍晚,接着该是要传晚膳了,他最近倒是勤政,连晚膳都在着用了,今儿个也该换个地方了,去哪儿呢?
“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公公突然闯了进来吓了楚天佑已大跳,俊眉扬起有些不悦:“什么大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回皇上,皇后宫里的雪海姑娘求救,说是皇后娘娘跪了一天晕了过去了,皇上不开口,没有太医敢去,让皇上派个太医去瞧瞧,雪海在门口哭着呢!”
“你给朕再说一遍!”楚天佑两眼冒着火花地看着他,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无法言语的愤怒,说话间已经出了御书房了,雪海一脸泪水的跪在那。
“皇后娘娘跪晕了,求皇上允许派个太医过去瞧瞧!”
楚天佑真是气死了:“皇后晕倒了,你不去请太医,跪在朕着干什么!”
“萧妃娘娘说皇后得蕞皇上被软禁了,没有皇上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凤仪殿,求皇上了!”雪海一阵磕头,让楚天佑心里耿不是滋味。
“还不快传太医,楞在这干嘛,朕何时说过要软禁皇后!”这宫离人胆子打得连皇后都敢欺负了?拿女人不是很嚣张么,在她身上也会出息这样得事,楚天佑除了不敢相信还很生气,她怎么如此吴用,“摆架凤仪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