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确定了肖战豪就是号头,新人规规矩矩的回答:“报告,今天一共分下来五个人。”
新人刚回答完,杨宽就迫不及待的问:“刚才你说过渡号里装不下,那没分你们之前过渡号里有多少个人?”
新犯人有些迷茫:“报告,昨天又抓进去两个新人,过渡号里一共三十七人,现在分出来五个人,还有三十二人,就是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再抓进去新人。”
新犯人话音刚落,监室里就发出一阵惊呼声:“我的个乖乖呀,听到没有,大年三十还抓人呢!”
“关不下了,彻底关不下了!咱们监室里关二十六人晚上挤的就睡不了觉,过渡号里关三十七个人,这是要人压人的节奏吗?”
“那过渡监室里肯定不冷,晚上睡觉的时候每人怀里抱一个。”
“抱个小年轻还行,如果谁抱着咱们监室的曲大志,那他妈的就是抱着个喇叭!”
“喇叭抱着喇嘛,喇嘛抱着喇叭,谁也不知道是喇嘛喇叭,还是喇叭喇嘛。”
“哈哈哈,好诗,好诗!”
就在我们哈哈大笑的时候,杜正刚终于爆发了:“喇你妈的头!我干他娘的,新人进监室号头一句话没问,只听你们在这里呜呜喳喳!”
“从现在开始谁再敢多说一句,老子让你们一辈子记住郑县看守所的大年初一!”
杜正刚骂完,监室里没了笑声,这时候杜正刚指着柳浮生对新来的犯人说:“这是咱们监室里的号头,柳浮生,生哥!”
听到杜正刚的介绍,新来的犯人赶紧打招呼:“生哥好!”
柳浮生没有回应,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你说过渡监室里关三十七人,那你们晚上怎么睡觉?”
“报告,我们晚上可以打地铺,可以分头睡,另外每班还安排六个值岗的不睡。”
听到他的话,监室里又爆发出一阵惊呼,太苦了,过渡监室里真是太艰苦了,他们别说睡觉了,估计电教的时候床铺上连坐都坐不下。
惊呼过后,柳浮生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犯什么罪进来的?”
“报告,我叫周强,我犯的是危险驾驶罪!”
他说的危险驾驶罪把我们都给整迷糊了,停顿几秒后柳浮生才说:“酒驾?”
“是!我感觉自己没喝多少,可是我开车在铜陵大道的时候被查酒驾的抓到了,我也没想到喝几杯酒居然喝犯罪了。”
“闭嘴!”柳浮生训斥道:“犯罪了就是犯罪了,别想着自己有多冤,你问问这里面关着的人哪个不说自己冤!”
“我告诉你,犯罪了就在这里面老实点,别以为自己是酒驾就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比你罪行轻的人多的是!”
“老子就站在那里看个打牌就被抓进来了,那个杜正刚,他拉个架就被抓进来了,杨宽也是拉个架被抓进来的,周正,人家老老实实的打个工,没招谁没惹谁也被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