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她的话,让人真真接不下口。
难道要她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其中也有不乏一些都是靠着自家老子上位的酒囊饭袋?
她们怎敢说,先是碍于姑娘家的脸面都不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影响了闺誉可怎办,更何况在场哪位不是达官贵人,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某一位,自家中老爷子受了影响,那岂不是大错。
十几个少女面色难看,却又找不到话来回应,只能恨恨离去,连待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
这件小插曲很快掀过,随即台上便只剩不到二十位闺秀了。
“接下来便是要诸位公子投票了,将自己手上的木牌,投给觉得最喜爱的一位,最后留下的两位,再凭五位公子决定,当然,面对各位的,只是那些物品。”
在场的人开始蠢蠢欲动,回到单间内的闺秀们皆拽紧了衣角,紧张盯着外面。
众人心中一阵凛然,这样的规矩,投谁一分,对别人来说都是不好的。
有些人偷偷瞥向‘迷’字单间,不知里头那几位,是何表情。
有人真心被余杭的巧手折服,有人同样为木怜儿的技艺赞叹,也有人为余雨蓉的智慧欢呼,各有所向,稍稍犹豫一番,便投下自己心中最喜那位。
木怜儿所做,是一副画绣。
画上上做绣,实属难得。
那画是一副女子戏水图,只见画绣上的女子一手捧起溪里的细水,水珠顺着掌缝而下,落在半空,艳阳照射下折射出钻石般耀眼的光芒,女子娇柔的脸被暖阳映射得如同上好温润的美玉,美好无比。
这样的画本身便极其优秀,足以见木怜儿画工到了一个境界,可她竟能在画上绣!
要知道,这是何等的难度?
画上作绣,考验的不仅仅是个人的针法,更考人手力以及凝聚力,其一便是要看准位置下针,画上做绣不同于绢布,画纸若被戳破,其定会留下孔洞,影响美观,其二,针线不能出错,要求的是百分百精准,一旦出错,整张画绣即废。
这两项极其难得,更何况,木怜儿完成得极其完美,那画上娇美人儿,竟如同真的一般显现在众人眼前。
转头再望向余雨蓉之做,她先前所画早已作废,此刻从新选择的亦是画纸。
新画上,一女子策马崩腾,好似有着万千大军,铮铮铁骨破万卷,自遥远古城席卷而来,一股极其浓郁厚重的强烈的铁血之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画作,让人无法置信这是在紧迫的时间下完成的,要知道,余雨蓉先前画卷被毁,距离结束时间几乎所剩无几,能在这样的时间内完成这样一幅画作,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可偏偏她就做了出来,这让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这两样极其优秀的作品摆在众人面前,众人眼中闪过犹豫之色,目光不由得望向余杭,却见她一脸平静,目光深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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