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顾长洲你脑子是不是被陈九儿踢了,打探晋州屠儿干嘛?”方庭恺炸毛了。
“方老三你骂谁呢!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听不出来好坏。”陈九儿叫道。
方庭恺摆了摆手。
“没有晋州屠儿出手相助,我们根本无法突围而出,重要之际是他一个人拦住那些人。”顾长洲担忧道。
方庭恺没想到原本对立的晋州屠儿竟然会出手帮他们,真是匪夷所思,“好,我让人出去查,真没搞懂那小子。”
“晋州屠儿其实不坏,心底有善,只是立场不同罢了。”顾长洲说道。
第二日,顾长洲死活将车辆的钱塞给方庭恺,将一行人安排好之后便出发往东而行。
盛京皇宫的那座高台之上,宋萧然一身龙袍飞扬,望着顾长洲他们出城。
金武威武挺拔的站在一旁,“陛下,这顾先生当真能够拿下那座城?”
宋萧然嘴角上扬,“势在必得。”
金武略有诧异,“臣很少见陛下对于一件事如此笃定。”
宋萧然摆了摆手,“朕也不过是全凭感觉,大宋一座偌大的王朝可不能仅仅只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金武迟疑,“陛下的意思是?”
宋萧然转过身直视金武的眼睛,“金将军我身居帝位考虑的不能太过局限,或许是不近人情但是也别无他法,只要咱们这位顾先生真如宋大人说的那般也就无妨。”
金武行礼道:“陛下不必同臣解释。”
金武看着年幼的陛下如今已经能够运筹帷幄心底十分欣慰。
“陛下,是否需要我走一趟。”
“不必,这件事旁人无法左右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有另一件事需要你走一趟,你去一趟岳麓书院。”宋萧然说道。
“是。”
交代之后金武便径直去了岳麓书院,刻意避开了顾长洲一行。
平野开阔的大道上,无尽的天地之中,尽是撩人的春色。
方庭恺驾着车悠闲的吹着口哨,时不时与身后的洛可期几个搭话。
顾长洲紧跟其后,温仑期间醒过一次,顾长洲照顾得很周到,阿柠始终没有反应。
顾长洲大抵是头一遭如此散漫,换做平时他早该练拳走桩。
此刻顾长洲靠着车厢,提壶酌酒,胸中一股沉闷难以言说。左右不对只好起身舞拳,顾长洲感受着武道之路的那口气,一遍一遍的行拳走势,身法奇幻。
从远处看,一位青衫少年,道道残影的舞动拳法,好几次看似险些滑落车驾又鬼魅的重拾重心稳住了身形。
一气呵成以后顾长洲收拳吐气,感觉轻松不少,虽然身上的暗伤隐隐作痛不过无伤大雅。
顾长洲掀开养剑葫云雷骤然飞出,玄飞起来,这段日子经过温养顾长洲清楚的感觉到云雷的灵性。手掌一招剑落于手中,那剑身上的裂纹缩小了些许。
顾长洲就着春风一口酒,单手背后,思绪万千。这一路走来,自己没有破境可是却付出了惨重代价。原本自己只是打算将大家送到岳麓书院之后,另做安排,可是现如今阿柠昏迷不行,王守一也不知如何,余姑娘十年之期很长,也没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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