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小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陆一帆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好消息?”
他关上房门,一边脱大衣,一边问。
“你猜。”冯小小还在卖关子。
“还要猜?”
陆一帆见冯小小兴致这般高,便配合地猜测起来。
“是腊肉香肠又有了新订单?”
“不是。再猜。”冯小小摇摇头。
“你铺子租到了?”
“也不是。”
冯小小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与他面对面站着。
陆一帆看着她的笑容,心里开始发痒。
“那是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吧。”
冯小小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我怀孕了!”
陆一帆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冯小小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她的声音更响亮,也更清晰。
陆一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吗?小小,这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眼圈微微泛红。
冯小小用力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是真的,一帆,是真的!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化验单,递到陆一帆面前。
陆一帆颤抖着手接过化验单,目光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仿佛要把它们刻进心里。
他虽然不懂医,但也看得懂诊断栏的“早孕”两个字。
良久,他才猛地抬起头,一把将冯小小搂进怀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冯小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低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
“小小,小小……”
陆一帆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她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陆一帆才慢慢地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她,怎么看也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