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祠堂。
张大胆又一次活着从祠堂内走了出。
癞皮狗远远看到张大胆便觉得情况不妙,撒腿就跑。
原本答应给张大胆的五十两白银,也成为泡影。
张大胆四处寻不到赖皮狗,只能筋疲力竭的回家。
“你个死鬼!一连两天不回家,你这是去哪个窑子里鬼混去了?”
张大胆一进家门。
翠琴手插腰杆,面目憎恶的迎上来,揪住张大胆的耳朵就是一阵骂。
张大胆心中那叫一个憋屈!。
心想要不是因为翠琴偷人的话,他哪用得着和僵尸打交道,还险些丧命?
“老娘问你话呢,你是聋了吗?”
翠琴变本加厉!
甚至开始对张大胆拳打脚踢。
张大胆紧咬牙关,越想越窝火!
他只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翠琴践踏的一无是处。
长期的忍耐在这一刻到达极限,他用力推开翠琴,冷冷的吼道:
“你一个女人家,不守妇道也就算了,还那么泼辣!你最近最好安分点,否则……”
“否则怎么样?”
翠琴瞪大眼睛,一脸不屑的看着张大胆。
又冷冷的挖苦道:
“你不过就是个窝囊废罢了!有种你直接把我杀了好了。”
翠琴嗓门大。
夫妻二人的争吵声,很快又引来街坊邻居的围观。
隔壁的大婶一听这话,连忙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
“呸呸呸!怎么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呢?”
张大胆被翠琴逼得恼火!
他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拿起衣服,离开了家。
到附近的酒楼吃了顿午饭后,张大胆像往常一样,送谭老爷到酒楼。
而自己则又去老伯那喝豆腐脑。
不过今天,他刚喝完一杯豆腐脑就看到谭老爷面色冷峻的从酒楼中出来。
张大胆连忙一脸殷勤的迎了上去。
“谭老爷,今天怎么那么快?”
“最近身体不好!”
谭老爷面色阴沉,冷冷的说。
一听这话,张大胆心里一阵暗笑。
这谭老爷都一把年纪了,还经常来酒楼里暗会美女,悄悄偷腥,身体自然吃不消!
“谭老爷,那您最近可要多吃点补品啊。「!”
张大胆谄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