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溪没理会她,而是走到老太太身边,突然捏住老太太的手腕。
但老太太却突然甩开了她的手。
“你这个黄毛丫头是故意跟我作对吧?”
顾小溪轻笑了一声,“你心脏没病,是心里有病,骂人骂多了,肝上火,有口臭,还便秘!”
老太太气得吐血,她平时是便秘,有口臭,但这臭丫头现在明显是在骂她。
“小姑娘,老太太吐的真的是鸡血呀?”刚刚一时冲动打了老太太的中年男人赶紧问道。
这可关系到他要不要赔人家钱呀!
顾小溪很肯定地点点头,“我百分百肯定是鸡血。动物血比人血更粘稠些,颜色也更深一些。杀过鸡的人可以闻一下区别。鸡血骚气重,人血则是咸腥气。”
说到这,她看着给老太太急救的女人,“你是哪家医院的?叫什么名字?你刚刚未给老太太听诊,未把脉,未详细触诊,你怎么知道她有心脏病的?”
女人脸色铁青,黑着脸道:“她吐血了,按着胸口说疼……”
顾小溪微微挑眉,“所以,你是哪家医院的医生?”
女人气乎乎的刚要辩解,旁边却有一个老人肯定地道:“我刚闻过了,就是鸡血,我这一辈子杀了老多的鸡了,绝对错不了。”
一时间,车厢里的人全都一脸厌恶地看着老太太和那个女人。
女人也气急了,烦躁地跺了下脚,“我是妇产科的医生,我刚只是心急,谁知道这老太太会用鸡血来唬人。”
说完,她推开人群,转身就走了。
乘务员和乘警面面相觑,然后警告地看着老太太,“你们再生事,下一站就送你们去公安局。”
这一次,老太太总算老实了下来。
这时,打了老太太的中年男人给顾小溪送来了一包瓜子,笑着说道:“今天可得多谢你了!不然搞不好得被她讹走一笔钱。”
顾小溪微微一笑,“不用谢。我记得前面老太太骂我时,你也帮了我的。瓜子就不用送了。”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直接把瓜子放到了她手里,“坐车无聊,你留着慢慢吃着玩。”
这时,坐在顾小溪对面的大叔也忍不住问道:“小丫头,你真是医生啊?”
顾小溪点点头,“是呀!”
大叔哈哈一笑,“真年轻的医生。”
“小同志,我看你也是北下的,你是医生,有没有听过青北那边有一个很会缝合的医生?”住在车厢尾部的一个大爷突然走了过来,眼含期待地询问顾小溪。
顾小溪轻轻眨了下眼睛,“您要找很会缝合的医生呀?“
大爷点了点头,“我孙女脸受伤了,初次缝合后,留了一条很长的疤痕。前几天我们听说青北那边有个医生缝合很厉害,一个军人面部受伤,恢复后,完全看不到疤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着去打听打听。”
顾小溪轻咳了一声,为什么她感觉大爷要找的人是自己呢?
她可是拥有完美级缝合术的人!
大爷看着她的表情,以为她不知情,不由叹了一口气,“你也没听过吗?”
顾小溪赶紧摇摇头,“不是的。您孙女在火车上吗?在的话,我可以先帮她看看能不能再二次缝合。”
“啊?”大爷有点懵。
坐在顾小溪对面的大叔反应要快一点,笑着问道:“丫头,你也是青北医院的呀?”
顾小溪点点头,“嗯。在青北呢!”
大爷可算是反应了过来,“原来你也是青北医院的呀?你也听过这个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