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情逐渐狰狞,眼底的疯狂几乎要变成实质!
她一手掰开猫嘴,一手拿着铁杵锋利的一头往里塞。
她想像之前一样横穿过猫的身体,然后挂在架子上任她变着花样的寻求刺激。
铁杵刚伸进猫嘴,屋里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喵!”
女人手一抖,铁杵掉在地上。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宝贝跑出来了!”
她拎着猫后脖,迈步进入画画的房间,猫叫声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女人的脾气逐渐暴躁。
“出来!你给我出来!”
她瞪大凶狠的眼睛,脖子上青筋凸起,盖着画框的白布忽然滑落,缠住了女人的脚。
女人用力一瞪,哐啷一声,画框倒地。
手上的猫受到惊吓,炸毛跑了!
“让我抓到你,我不仅要活剥你的皮,我还要放干你的血!”
女人解开脚上的白布,走到院子的墙角打开一个坛子,从里面拿出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刚刚还狰狞的表情,瞬间又变得享受。
女人闭着眼,轻轻的抚摸着那团东西,腥臭味往上飘令人作呕。
傅究震惊的看向关妙盈,用嘴型问,“是猫尸?”
关妙盈点点头。
女人虐杀了那些猫后,把猫的皮毛装进坛子里,每当她画画没有灵感的时候就打开一个,回忆这只猫死去的过程,是她自我刺激的方式。
果然,那女人开始喃喃自语,讲述这只猫是怎么被她吊起来烧的。
她先烧光毛,然后一只脚一只脚的烤熟,之后是肚子。她保留着猫的头,让它活生生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被烤熟的经过。
傅究一个大男人,听的汗毛倒立。
关妙盈掐了一个诀,女人怀里的猫皮忽然动了。
女人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盯着自己的满是愤怒的圆眼睛,不等她反应过来,怀里的猫突然跳起来,对着她的脸就是一爪子。
“啊!”
女人一只眼被抓伤,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她仓皇起身,却没站稳,摔在了一堆罐子上。
罐子的封口一个个的掉落,里面的猫皮以各种诡异的姿势钻了出来。
“鬼!鬼,有鬼啊!”
女人拔腿就往外跑,刚跑到大门口,就被逼着一步步的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