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笙没有在意自己被厉沉渊抱住的事,而是继续伸手去够厉沉渊手里的记事本。
厉沉渊见慕云笙这般执着,便松了手。
拿到了自己的记事本,慕云笙松了口气。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上前来抢记事本的时候,被厉沉渊趁机抱了个满怀。
她试图在厉沉渊的怀里挣扎。
而厉沉渊则突然使出内力,困住慕云笙。
内力不及厉沉渊的慕云笙,在厉沉渊使出内力之后,自然就不敌他,只得继续被困在他的怀里。
慕云笙黑着脸的抬头看向厉沉渊。
后者也低头兴味的看着她。
慕云笙:“厉沉渊,你松开我。”
厉沉渊:“你是自己投怀送抱,又不是我强迫你的,你何时见过,饿极了的狼,咬到了肉还会松口的?”
慕云笙:“……”
慕云笙皱眉:“你把我比作成肉?”
厉沉渊无辜的看着她:“本王只是打一个比方,本王只是想告诉你,云笙,你还想跟本王装蒜到什么时候?”
慕云笙抬头望天,顾左右言其他的说:“装蒜?我什么时候装蒜了?再说了,我装蒜什么了?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靖王殿下,你放开我吧,我还要去处理事情。”
厉沉渊好整以暇的将她在怀里挪了挪位置,让她可以靠的更舒服一些。
厉沉渊:“你这金织坊内,能人如云,即使你一会儿不在,金织坊也出了不了什么乱子,那些事情都可以往旁边放一放,我们还是先处理我们之间的问题。”
慕云笙沉默了数息,然后才开口:“厉沉渊,我之前在簪子上刻那些字,没有其他的意思。”
厉沉渊手里的簪子,刻字的那一面正好对着慕云笙。
那簪子上的字明晃晃的跳进了慕云笙的眼底。
簪子上写着:信你,出宫等我。
厉沉渊微笑的看着慕云笙:“可你在簪子上写,让本王出宫等你,可本王到了王府,你却不在,本王来找你,你却要赶本王走,这是什么道理?”
慕云笙一本正经解释:“以当时的情况,我被抓进了宫里,如果你继续留在宫里,与皇上继续僵持下去,对我们两个都没好处,我会给你留下那个讯息,只是想让你尽快行动,我们都好脱身,再说了,我簪子上写让你等我,也没说要去找你,只是让你等我离开的好消息而已。”
厉沉渊抱着怀里的慕云笙,手指轻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将她的长发放在指尖把玩,在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厉沉渊好整以暇的说:“云笙,不管你留下的簪子到底是何意思,在本王的心里,你便是让本王等你,现在,本王等了你,你不能食言。”
慕云笙瞪他:“堂堂靖王殿下,竟是个无赖?”
厉沉渊笑着说:“本王向来是个无赖,云笙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何必这么惊讶?”
慕云笙皱眉瞪着厉沉渊的脸,突然叹了口气:“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无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