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得赶快叫总裁过来才行,不然闹出人命来我也撑不住场面的。
汪正阳转身就出去打电话给乔瑞,虽全靠猜想的,却也八九不离十的,只是杯子根本没砸到人他却误以为砸中人了,还十分惊慌地说以乔瑞听。
乔瑞当然也淡定不了,虽说他一直只是与江幼菱逢场作戏的,并没真用了情,但人出事了也不好,更何况能将老爷子气成那,这江幼菱真***太有才了。
于是,乔瑞一到医院,就直奔乔老爷子的病房里。
病房已打扫干净了,毫无痕迹地让乔瑞看得皱了皱眉。
乔老爷子从报纸中抬眼瞄了他一下,就不紧不慢地道:“怎么,真以为我砸死人了?”
乔夫人不悦地拍了他一下:“少说两句行不?”
乔瑞暗呼口气,走近前看了两老一眼,挑眉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也答应你,柴雪一定会回来的。”
话完,也顾乔夫人讶异的眼神,与乔老爷子舒展开来的眉头,转身就走了。
又焦头烂额地过了两天,乔瑞几乎都不得空到医院里去。
乔老爷子眼看气色也好了许多,正打算办理出院时,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才刚转晴的脸色一下子又黑了起来,乔老爷子觉着脸一点也不情愿看向站在病床前的人。
睁着双老辣眼神的江成伟不仅哂笑起来,状似热情地道:“天明兄,江老弟失敬了,这么多年竟然没去探望过你,着实不该,你老有气是应该的。但千万别因此气坏了身子,老弟我给你陪罪了。”
乔老爷子脸上的肌肉抖了几下,可见是更气了,冷哼着道:“哼,谁跟你称兄道弟的,别来这套。我虽人老了,但以不老,别想着来糊弄我。”
江成伟作揖的身子一僵,尔后缓缓起身,也不笑了,看着乔老爷子,语气尽显无奈地道:“天明兄,我知道你还在气我,但我也内疚了半辈子了,就特别怀念咱俩以前称兄道弟的日子,我就想嘛,人这一生能遇几回知心的人?而我算了算,我好像也就你这一个称心的朋友了,我就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兄你就消消气吧,要不我给你道歉来着,不然,再闷着闷着,这些年也就过去了。”
一番话说得诚恳万分的,乔老爷子眼里有东西在闪动着,也许被说得动容几许的。
但心思换转间,乔老爷子眼神一凛,径直别过头看向,借与看向窗外的动作避开了江成伟的眼神,不动声色道:“你不用多说了,自从那件事后,我就没想过要原谅你,你也别费劲了,过去的事哪还能回头?我就当从没认识过你,你也别在外面总是与我套近乎,我早就没你这个兄弟了。”
江成伟眼里闪过一抹痛色,拳头松了又紧,窘然间几步跨到病床边,啪的一声竟然半跪到乔老爷子的病床前,几欲哽咽地道:“天明兄,我已失去了天晴,你不能让我再承受失去一个至交好友的悲痛了,我不能都没了你们呀!”
瞬间乔老爷子也不淡定了,红着眼大声地打断地江成伟的话:“住口,我说过,你没姿格提起天晴,你这是在侮辱她。”
“不”江成伟一下子也激动了起来:“天晴是你妹妹没错,但也是我的爱人,是我此生无论如何也无法忘切的爱人,你说我没姿格,但我从未想过侮辱她,因为她就是我的珍宝,被我捂在内心深处的明珠呀!如果可以我甚至随她而去了,但我还不能这样做,因为我还要守护着她心中的明珠,直到我也无能为力了为止。”
门外,乔瑞的手顿住在门把手上,侧耳一动不动地倾听着。
原来问题的关键在此,乔天晴,乔瑞的姑姑,但乔天晴在乔瑞很小的时候甚至还不能记事时就不在了,乔瑞一时也想不起姑姑的样子。
但听里面俩人的激动程度,此事定不简单,不然两个从小是发小的人,不会反目成仇到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好不容易见面了,场面几乎控制不了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