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囧了囧,所以……
“霖画年轻的时候还是很有魅力的,能拿下代雄,是她的本事,能让代雄这么多年还不死心,也是她的本事。”纪随心评论道。
“说得不错,她年轻的时候可是老头最疼的小师妹,如果不是喜欢错了人,这会儿也是名动一方的大人物了。”红菱说完,又自恋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师兄们都说,我和年轻时候的霖画很像,哪里像了?我比她漂亮那么多,而且我也没她的恋爱脑。”
纪随心扑哧一下笑了。
“对对对,你们一点也不像。”
只不过,她们都是师兄们眼中的团宠罢了。
如果不是霖画走错了路,偷走了师门的独家配方,还不顾众人反对嫁给港城的代家少爷,她肯定会比现在混得更好。
“心心,我在来的飞机上听顾听风说起代家的家族史,没想到代家竟然和你们师门有这么大的过节。”温柔道,“为什么你老师还要来港城啊?”
红菱嗤嗤,“这你就不懂了,过节是上一辈的,老头的师父都不在了,老头想化干戈为玉帛也正常。”
纪随心摇头:“非也非也,我觉得老师是特地来气代雄的,能气死最好,气不死也能爽一波。”
温柔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你们。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三个聊的太嗨了,都没有注意到另外两个男人早就靠近了这边。
顾听风看傅砚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奈何对方暗中为他的心上人做了不少事,处理了不少烂摊子,他实在是骂不出难听的话。
傅砚白随口来了一句“蜜月快乐”就把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顾听风惹毛了。
“不惹我你会死啊?”
“顾少不快乐?”
顾听风:老子的快乐都被你个虚伪的绿茶男抢走了!你还有脸问我快不快乐?
“算了,不想跟你废话。”顾听风没好气道,别开脸的样子,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傅砚白拿出一个挂件,成功引起了顾听风的注意,以及浓浓的愧疚。
“你、你怎么……”
“这里头的麝香,差点害死了她,本来我是想狠狠教训你的,但看在顾夫人的面子上,我饶你一次。”
顾夫人给了他一瓶药。
当年他怀顾听风的时候,也是百般不适,多次保胎,扁鹊山的神医给了她一个配方,配制出外面有价无市的保胎药。
他跟顾听风之间的过节,看在顾夫人的面子上,了了。
顾听风蹙起眉头:“我妈?跟她什么关系?”
“你应该感谢心宝没事,否则十个你,也赔不起。”
顾听风的注意力被“心宝”这个称呼扯得七零八碎,“我艹!发生了什么,你居然叫小心心心宝?你他么……”
傅砚白一个冷厉的眼刀子射过来,顾听风的脏话全都吞了回去。
他嘀咕道:“小心心都铁了心跟你离婚了,你叫她什么,她都不会再搭理你的。哼,绿茶男。”
“还没祝你早生贵子。”
傅砚白懒散的口吻,分分钟把顾听风钉死在已婚的十字架上。
顾听风咬牙切齿:故意的!这个狗男人是故意的!
顾听风的怒火太明显,温柔首先注意到,但她不敢过去帮忙,谁让顾听风吵架的对手是傅砚白呢。
她只能用爱莫能助的眼神去关爱一下自己的新婚丈夫。
红菱指了指那头的顾听风:“姐们,你能把他拿下,真有你的!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好几次都差点被逐出家门。”
纪随心白了红菱一眼,“这是缘分。”
温柔道:“孽缘?”
矜贵的气息靠近,纪随心的肩膀不自觉地僵了片刻,红菱和温柔也不再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