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夸你”司徒破空无语的低下了头,他一一查看灵药,发现大部分都是六阶灵药,其余的甚至还有七阶灵药,而且品相颇高,都是疗伤药中的圣品。
司徒破空紧张的喉结都不停的滚动,这么多药材,起码要好几个亿才能买到,他把生死场打劫了都不能赚这么多钱啊。
这样一想,再加上他那爱闯祸的性子,这些药材,想到这,司徒破空赶紧使劲摇头不敢再往下想了。
看司徒破空又是吞口水又是摇头的,易溪河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当下伸手轻推司徒破空的肩膀,“我说你想干什么?!老子费那么大劲买来的药材你就这样摆着闻味?!”
“不敢,”司徒破空悻悻的低下了头,“我看看能不能看出来你这些药材都怎么得的。”
“还能怎么得,方圆千里所有的生死场被我打的都没有人敢跟我上来打了。”
“要不我能买得起这么多药嘛,”闻言,易溪河给了司徒破空好几个白眼。
“易兄是在生死场打了一天吗?”听他这么说,顾铭竹倒是更不好意思了,“这些药材很贵吧?”
“不贵,反正不是花的自己钱,”易溪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见司徒破空还在那里呆坐,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他,“喂,你倒是动手啊,剩下的药材你提炼出来留着,以后还能用上。”
“嗯,好,”一边应声,司徒破空一边搬着盒子来到门口,手掌张开掌心相对,就有一团火焰在手掌间熊熊燃烧。
火焰熊熊燃烧,原先静静躺在盒中的草药像是受到召唤般缓缓浮起,直至被火焰全部包裹,在高温的灼烧下,草药非但没有烧溶,周身反而还散发出晶莹的光芒。
“力度不够!”见状,司徒破空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如果自己连这些草药都提炼不了,说过要治好左丘恨松的自己就要丢人了。
想到这,司徒破空体内祖灵一阵颤抖,接着更加汹涌的火焰“轰”地从掌心喷出,面前的火焰瞬间增大好几倍,在这更加猛烈的灼烧下,草药终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但照这速度,估计天亮了都提炼不完。
“高阶草药是不是有些难提炼?”见状,顾铭竹忍不住偏头轻声问着易溪河。
“哎呦,是他功夫不到家。”听言,易溪河大大咧咧的就张口道,身体一边后仰,用胳膊撑着床板,有些戏谑的看着司徒破空。
“……”
司徒破空抿了抿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在尴尬间,顾铭竹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左丘恨松体温显着升高,原先苍白的脸庞现在潮红,汗水很快就浸湿了衣衫。
“不好!”顾铭竹心脏咯噔一声,他紧张的抬头就要叫司徒破空,可看到对方还在提炼药材,只好又低下了头。
司徒破空,偷瞄了一眼火焰中的倒影,就在顾铭竹低头照顾左丘恨松的那一瞬间,体内饱涨的杀意快速翻滚从掌心冒出,瞬间割向灵药。
在杀意的切割下,原先坚硬如石的灵药就像萝卜一样直接被切成了薄薄的片状,体积缩小,司徒破空一鼓作气加大了力度,在这般提炼下,灵药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
“这小孩,不做厨师都白瞎人才了,”易溪河有些哭笑不得偏过头去看左丘恨松,看他痛苦的面色,易溪河眉头都忍不住瞬间皱了起来。
左丘恨松眼皮抖动着,看样子很痛苦,他手掌时而紧握,时而松开,身体烫的惊人。
“没事没事,”再度抬头看了眼司徒破空,看后者还没提炼完,顾铭竹眉宇间的焦急更胜了,在趁左丘恨松松手的那一阵,顾铭竹干脆抓住他的手掌,不断地摩擦他的掌心,易溪河用他冰凉的手掌摸着左丘恨松的额头,降低他的温度。
“乖,在坚持一会,等司徒兄提炼完药材就来帮你!”顾铭竹紧紧地抱着左丘恨松,像哄小孩睡觉似的轻轻拍打着他。
左丘恨松眉头不断地皱紧又松开,嘴唇都在轻轻地颤抖。
“他是不是在说些什么?”见状,易溪河面庞有些严肃的问道,“你听听,他好像在说什么。”一边说,易溪河一边伸出手轻捏他的喉咙处,最后一指点在了他的下巴上。
左丘恨松喉咙一阵滚动,接着他猛地抬起下巴,一口滚烫的浊气顺着喉咙喷出。
“好了。”
“阿松!”听易溪河这样说,顾铭竹立刻紧张的扶正左丘恨松的脑袋,轻捏他的嘴巴。
“小竹”左丘恨松闭着眼,却有几滴泪珠从眼角溢出,“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走,我我不想在这呆了”左丘恨松与其低微的像是说梦话,然后,他头一倒重新躺在了顾铭竹怀中。
顾铭竹呆坐在那里,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对不起我尽快,我尽快突破”顾铭竹忍不住低下了头哽咽的道,肩膀不停地颤抖,好像在哭。
药材在司徒破空手下,被尽数提炼成色彩斑斓的药液或药粉悬浮在空中,司徒破空收回火焰取出一个精美的玉瓶,将药材精华尽数收起,他伸手正要打开另一个盒子提炼,却被顾铭竹急忙叫住。
“先别提炼了,恨松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