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不像,亲热勉强。
“跟那老头说了什么,能说一夜?是朕先在宫外约的你,可这天都亮了,让朕好等。”
第15章宝贝白里透红,娇艳欲滴。
“仔细让人听了,以为你是瞒着妻儿来外头鬼混的。”林荆璞撇开他的手腕,先走到窗边,拉下竹帘。
魏绎注视他拉帘的举动,偏头冷笑:“□□,是谁鬼混?”
房内昏暗,林荆璞也没点灯。沈悬虽听不见,可视力非凡,像鹰的眼,再暗也能轻易分辨出猎物攒动的光影。
“要混,也先去床上混。”
他扯起魏绎的袖子。魏绎狐疑,还真鬼使神差地跟着他往床边走。
林荆璞帷幔,平躺下来。
客栈的床不比宫里,魏绎腿长,躺着搁不下,只好干巴巴盘腿坐着:“怎么个混法?”
林荆璞确认这地方沈悬是看不见了,才掩面呵欠,朝他敷衍:“我不大懂。过条街就是廊春坊,你要钻研这些,打发点钱去请教那里的姐儿。刚从郝顺坟头里捞了那么多银子,不挥霍一把可惜了。”
“没钱,都充国库里了,难得出宫一趟,也只能玩不要钱的。”魏绎单手撑在床板上,盯着他“不要钱”的猎物。
林荆璞不动声色,将他话里的邪气都给剔了,往正经的道上说:“你是启朝皇帝,不给钱也有人挤破脑袋伺候。”
“胭脂俗粉,朕瞧不上。”魏绎盯着他眼下那道乌青,应是昨夜熬出来的,不难看,就是招人怜惜了些。
“抬爱了。”林荆璞笑得极浅,又说:“沈悬在外头盯梢,你总不想死于非命吧,他的箭可不管许多。”
一听是那聋子箭手的缘故,魏绎兴致不觉一扫而空。后知后觉,他又为这种无端被挑起的兴致颇觉烦忧。
两人一躺一坐,可床挤,难免会有所触碰。
魏绎的膝不得已压上了林荆璞的脚踝,林荆璞起初是没怎么在意,他便渐渐将半条腿都霸道侵占了过去,不一会,林荆璞的脚踝上就被压出了一朵梅花。
白里透红,娇艳欲滴。魏绎见了,又忍不住去想他身上别处春风梅开的景致。
林荆璞的脚被他压得麻了,才想着要收回去。
魏绎玩上了瘾,掌心捂住了梅花痕:“那聋子要什么时候走?”
“最多半日,他知道我要回宫,得确认我在客栈是安全的,这一带是邺京闹市,安保庆的人查得最紧,他不便久留。”
林荆璞说着,又微微抬起后颈,望向那一处:“这儿没肉,不算什么宝贝,哪值得摸呢?”
“朕闲的。”魏绎撒手,忍着没再动了,不然显得他没见过世面,连双足都稀罕。
“魏绎,你还没说约我在宫外相见,到底是什么事。莫不是担心我会跟曹问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