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东风公社。清溪大队。
临近麦收,各生产队借着月色,集中整理场院。
“娜娜,林夏不会死了吧?”
赵金秀拙着嘴说城里话,声音有些迟滞,“她要是出事,老家伙怕是要翻天啊!”
林娜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到底谁是你亲闺女?!
待会捉奸的人就来了,你有空担心别人,还不如快帮我找东西。
等我替林夏嫁过去,你后半辈子就指着我了!”
赵金秀脸色一喜,声音讨好,“自然你是亲生的,这就帮你找。”
最后瞥了炕上的人一眼,多少有点心疼。
林夏虽然是个傻子,长相在十里八乡都拔尖。
要不是时间不凑巧,偷着把她拐出去卖了,钱给俩儿子娶媳妇都够了!
可惜了!
母女俩照着油灯翻箱倒柜,一无所获。
忽然巷子口传来了犬吠声。
赵金秀赶紧出门。
林娜娜从里边将门锁好,按计划从后窗爬了出去。
用事先准备好的木板将窗户钉好,在树和窗户之间放了一根粗木头,从里边根本推不开。
听屋里的两人被吵醒,这会药性上头又“打”了起来。
林娜娜得意一笑。
这一世,谁也别想跟她抢。
——咔嚓,轰隆隆。。。。。。。
一连串的旱天雷接连炸响。
林夏被惊醒,发现自己以极其猥琐的姿势被锁脖。
身下是一个喘着粗气的半裸型男。
宽肩窄腰,精瘦挺拔,就是瘦的有点脱像了。
汗湿的头发随意垂在额间,五官硬朗俊秀,赤红的眼睛戒备的盯着自己。
再往下看,男人那双适合打吊瓶的修长大手,死命的拽住保护贞洁的大裤衩子。
而她的手。。。。。。
嗐,不提也罢!
说多了犯错误。
顶着男人的控诉,林夏把手松开。
随即思考了一个哲学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执行卧底任务,目标触发隐藏的炸。弹,她脑袋一抽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