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表演真是让人动容,旁观者皆为她的痛苦所触动,纷纷落下同情的泪水。
她的哭泣愈加剧烈,泪水不断地滑落。"你就这样年轻地离开了,留下我和母亲将如何度日,未来的日子怎么过啊?”她悲戚地说。
这个时候,憨柱走上前轻柔安慰她:“秦姐,不要太伤心,哭坏了自己的身体可不是好事儿。”
周围邻居无一例外地冷漠旁观,只有憨柱挺身而出给予劝慰。
易中海这时插话:“淮茹,家里的门窗为何关闭了呢?”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泪痕未干,带着几分凄楚:“大爷,我不清楚啊,出门时门窗明明打开,或许是风把它吹上的吧?”
易中海没再多言,那窗户显然是有人故意关闭,而非自然风力作用。
其余的闫埠贵、叶永顺和刘海中也不是蠢货,两层窗户不可能因为风吹就同时关上;再说这季节的北京怎会突然起风,今天天气大家都清楚,连轻微的微风都没有。
对于这一切,闫解成事不关己的态度显而易见,马斜眼则是实诚的君子,尽管理解事情,但他并不想引起纠纷。
刘海中则心思浮动,想着如果公开此事是否会得到社区管理部门和派出所的嘉奖。"秦淮茹,我觉得你在撒谎。”刘海中断然道。
听到这指责,秦淮茹有些诧异地望向他:“刘大爷,您的意思是?”
“呵!今天没有风,即使有风也不可能所有窗户都自动关上。
我看得很清楚,是故意关闭门窗的。”刘海中断言。
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惊慌,正要开口反驳,却忽然被憨柱打断:“太过分了,刘大爷!秦姐如此伤感的时候你还质疑她,有啥证据吗?”憨柱愤怒地质问他。"憨柱,你的确愚蠢如木!”刘海中讽刺道。
憨柱不甘示弱地回应:“你说什么呢?明明大家都看得很清楚,这样的天气每户都会把前后的窗敞开,秦淮茹家里为什么都关上了?今天哪有那么大的风,怎么可能会两个窗户同时被风吹闭呢?”刘海中自认为找到了漏洞。"有哪里没有风了呢?再说,你有任何确凿证据说明是秦姐刻意关窗的?人家这么悲痛了你还雪上加霜吗?做人不应该这么做吧?”憨柱反驳道。
看着秦淮茹仰起脸庞,泪痕交错的脸颊上依然美丽动人,仿佛楚楚可怜,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刘爷爷,您怎能如此误解呢?东旭可是我的丈夫,我怎会故意把门窗关上?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怎么在邻里间立足?”
“刘海中,你太过分了!”看着秦淮茹痛哭的模样,秦二柱立刻心疼起来。
刘海中冷笑一声:“你们既然不相信我,也是没办法的事。
出了这种大事,必定得上报派出所,我这就去一趟,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打扰贾东旭,不然那就是你们心中有鬼!”
秦淮茹此刻顾不得故作柔弱了,带着些焦虑地说:“刘爷爷,现在街道办已经下班,这事与派出所有什么关联呢?这天气这么热,如果不把东旭送去太平间,这间屋子我们怎么住下去?”
这时,秦二柱附和道:“说的对,不如明天一早就去街道办,东旭大哥又不是被的,找派出所何用?”
刘海中一心追求查明的表现,轻易就被他们的劝解所说服。"这个事情疑点重重,必须立即去派出所报案!你们谁都不准碰,我回来再说清楚情况!”他说罢,便转身径直往派出所而去,其他人也没阻止,生怕卷入其中。"大院的大爷您作主,这事海中插手算不算多管闲事啊?”秦二柱问道。
易中海接口说道:“刘老弟说得没错,这样的事情应该通知派出所,二爷、三大爷,您们怎么看?”二老点点头,事涉生死,他们也不愿承担这份责任,自然会口径一致地应对。
先前,对于秦淮茹还有想法的易中海,此刻全然没了那种念头,他对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产生了戒备,担心再有遐想自己恐怕要身处险境。
这时候,失聪的老太太蹒跚而来。"老太太,您来啦?”易中海赶忙过去扶住老太太。"听说贾家孩子没了?”老太太仰头望向秦淮茹,眼里掠过一抹机智。"秦丫头,你下手真狠哪!”话未落音,秦二柱不满插话:“老太太,这话不该是对秦姐姐说的吧?”
失聪老太太用拐杖轻敲了秦二柱一下,语气失望:“傻柱,你是真的傻还是假傻?”
秦二柱哎哟一声,嬉皮笑脸道:“我一点儿都不傻,我信任秦姐姐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老太太审视着秦二柱良久,终究叹了一口气离去,不再多言。
没过多久,气喘吁吁的刘海中回到中庭,身后三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亦随同而行。"梁所长,您来得真快?”易中海向梁所长点头致意,接着目光扫视众人,特意向叶永顺打招呼:“叶大哥,您吃饭了吗?主任还没回来?”
“我正吃着,梁所长吃过了吗?小川工作忙,今天可能会晚些回。”
梁所长略加寒暄后,转而神情严肃地质问:“易师傅,这是怎么一回事?”易中海心中略觉尴尬,对方对待三大爷的态度使他感觉受到冒犯。
明明是自家老大,梁所长为何要这么谦逊?尽管内心不爽,但他表面强装无事。"梁所长,我和何同志今天去贾家时,看到他们所有窗户紧闭。
由于我们担心贾东旭可能遭遇不测,就擅自打开了他们的前门查看。
那时发现他已经没有呼吸。”
易中海用简洁的语言叙述了经过,梁所长听后点头同意,接着吩咐:“进去详细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