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的皇子都是庶子,立长?还是立贤?这是各有说法。两派之间,同样各有支持者。”福娘说了她的观点。
听到福娘这话后,朱高熙有点无言以对了。
因为,两位皇伯父,不管是秦王,还是晋王。这两位受封藩王的皇伯父,在封地上的名声,都有些不那么美妙。
所以,听了妻子的话后,朱高熙不得不承认,他的父王貌似有些机会的?“父王已经去京城。想来,在京城的父王会更了解那里的局势。”朱高熙回了话,说了他的观点,他道:“我们做晚辈的,不管长辈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除了支持外,也无
他法。”
“是啊,无论如何都得支持。”福娘表示赞同。
一家人都拖后腿,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接下来的日子,五郎你得受苦了。”福娘感概道。
“我倒乐意忙碌一些。”朱高熙不以为意,这位以前光读书,不干政事的世子爷。如今对于处理政务,有极高的兴趣。
“我觉得你有功夫的话,可以多花功夫去考查考查,提拔些有能力的年青才俊。”
福娘笑着提议道:“事情永远干完,但是,手下若能聚齐越来越多的人才,你这管事的藩王府世子显然会落得更轻松。”
“这话我记下,确实是个好法子。”
朱高熙颇是认同了福娘的话。
九月,下旬。
京城。
各地的藩王皆是进京了。
太子的葬礼,自然是极尽的隆重。
可这些又如何呢?
对于东宫剩下来的人而言,不过是一个宽慰,没有任何的用处。
七七四九之后。
有朝臣上表,应该请藩王们各归封地了。
宏武帝压上了奏章,没什么反映。
这位帝王的如此动作,就是让人玩味了。于是,京城有了异动。
京城,燕王府。
书房内,燕王正在品茶。道衍和尚正看了两封请贴。
“王爷,贫僧以为秦王、晋王之邀,婉拒为妥。”道衍和尚把两封鎏金请贴轻轻的往桌上一放后,说了自己的建议。
“本王正有此意。”燕王不隐瞒什么,在浅尝一口茶汤后,搁下了茶盏,回了话道:“两位皇兄皆是长兄,本王不妨避之。”
燕王对于那把椅子有野望。
但是,燕王的理智还在。燕王清楚的知道,东宫的未来主人是谁?
还要看皇父属意的是谁?
说句心理话,在燕王的心中,宏武帝这位皇父的形象,还颇是伟、光、正的。毕竟,观列代的帝王,真正出身白丁的,唯有宏武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