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男伶官三个烫金大字,南宫暖习惯性的皱了皱眉:还没换掉啊,果真还是跟他人一样猖狂也不懂得避讳!
很轻易的就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缓缓提步朝男伶官里面走去,似乎轻车熟路似的,南宫暖很快走进了一座雅间;看着半卧在床榻上妖娆的像个妖精似的白玉人儿,水眸底稍纵即逝的冷寒:“不是交代过你不许私自行动的吗?”
勾起妖冶似血的红唇,白玉人儿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人家不也是希望帮主上你多分担点嘛!”那娇滴滴的语气,配合着眸底随时可以流露出来的水雾,直让默默站在一边的洛烟觉得恶寒!
似乎感觉到了洛烟的不自在,白玉人儿越发委屈的瘪嘴:“小烟儿,离开这么久,有没有想本公子啊?”说着又是对着洛烟丢了记飞吻!
南宫暖嘴叫抽了抽:“玖兰邪,你确定你是个公子?”白玉般的肌肤,妖媚的桃花眼,血红的樱唇,在加上那随意搭在肩上的墨发;玖兰邪,你确定你没搞错?
恶寒的抖了抖身子,洛烟对着南宫暖微微福了福身子:“主子,奴婢去外面守着!”话音未落,人便已经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闻言,白玉人儿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主上,你看,连她都欺负我了?你们都欺负我!”他哪里不是个男人了,他不光是个男人呢,还是个身家清白的男人!
挑眉看向坐在一边的南宫暖,被南宫暖唤作玖兰邪的男子风情万种的一笑,带着勾魂的妖娆:“要不,主上试试?”
许是早就习惯如此的玖兰邪,南宫暖对此毫无感觉:“明日启程,回梅花门!”
把玩着落在胸前的一抹墨发,玖兰邪越发妖艳无双的笑道:“可是人家的毒还没解!”若不是此毒厉害,哪里需要她特意赶回来呢?!
悠悠然的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茶水,南宫暖将杯盏放于桌子上,青花瓷的杯子,落在大理石的石桌上,发出淡淡的瓷器声;音不大,却让玖兰邪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身躯;一脸可怜兮兮的看向南宫暖,如小猫般的呢喃着:“暖暖?”他不是故意的,说穿了,他也不过是气不过!
淡淡睨了眼玖兰邪,南宫暖伸手将玖兰邪身侧的丝帕隔空吸了过来;再伸出左手的食指对着右手的手腕处轻轻一划,一道整齐的血口子立即显了出来,落在她白玉般光滑的手臂上,尤为刺目;将丝帕俯在伤口处,待丝帕全被染红,南宫暖才抬起受伤的手臂止住了血!
将丝帕丢进了玖兰邪的怀中,南宫暖始终淡漠的对待着一切:“半个时辰以内将丝帕煮了!”若不是时间紧凑,她也不用特意自己赶过来!
握了握怀中的丝帕,玖兰邪不满的皱了皱眉;因为新鲜血液,所以味道还有点腥:“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喝了?”那样不是更省事,而他也可以趁机亲近亲近她!
轻抚着受伤的伤口,南宫暖冷声道:“你以为我的血很多?”若不是留着他有用,她肯定不会这般辛苦的大老远赶回来:“解了毒,将这个给夏侯陌送去!”袖摆微动,眨眼间,玖兰邪身上便又多了个白玉瓶!
看着怀中多出来的白玉瓶,玖兰邪只觉得火气往外直冒:“不去!”她心里只有那个男人,那混蛋都那么对她了,她还为他着想!
“不去?”重复着玖兰邪的话,南宫暖缓缓勾起了淡淡的弧度,缓声道:“那你梅花门也不用回了!”若都是些个不听话的人,她要来何用?!
闻言,玖兰邪将眸底的水雾变成实质性的东西,瞬间梨花带雨:“主上,你欺负我?”
看着如此的玖兰邪,南宫暖头疼的凝了凝眉;却没有在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男伶官交给别人打理,你速回梅花门,最近江湖上那些老东西又在蠢蠢欲动了,你回去稳稳!”
凝视着南宫暖消失不见的身影,玖兰邪委屈的咬紧下唇:“南宫暖,你太过份了!”随即却是大叫起来:“分开这么久,你都不想我的吗?”吼过之后,又是蚊蝇般的呢喃声:“我可是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呢?”
就在玖兰邪想要再次大喊大叫的时候,南宫暖轻轻柔柔的嗓音隔空传来:“在胡乱叫本尊名讳,信不信本尊割了你的舌头!”
看不见身影,玖兰邪也懒的理会,却也不敢真的在叫南宫暖名讳:“谁让人家喜欢你呢?可是你都从来不睁眼看看我?亏我一直待你如初恋,你却对我如失恋;主上,你真是好残忍!”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珠,玖兰邪没好气的瘪了瘪嘴:真是浪费了,一点心都没有的女人!
“本尊不喜欢女